她现在身处鹿鸣镇,还未到兰陵城。前面还有扶风城和洛城才能到达盛京。
如果她继续这样慢慢的往回走,那么她到盛京的时候就要到冬天了。
张浅夏本想在这里多留几日,但是冥一已经找来,不排除其他人不会找到她。她就决定明早就出赶往盛京。
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原身的大部分的记忆,所以她要回去,好好的部署。不然到时候,她的逍遥日子就要变被别人搅得乱七八糟了。
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里,才是让她生活得更加安稳的最好办法。
二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家小酒馆,张浅夏走了进去。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就坐了下来,她四处打量着小酒馆。
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喝着小酒,说着最近的糟心事,让张浅夏身上也染上了烟火气。
冥一看着这样的殿下,心中忍不住的痛恨起刺杀殿下的人。殿下在宫中生活的如履薄冰,他在殿下身边是看得最清楚的,但是,因为这一次的刺杀,太子殿下这几个月在外经受到了什么。导致现在的殿下变得十分的冷漠。
之前太子殿下十分尊敬自己的父皇,和爱重自己胞妹。但是不知为什么这次殿下的处理却是那么的冷漠。
张浅夏感受到了明一的小心思,也不想解释什么,毕竟她怎么做也不是原身。她不能像原身那样的感同身受。
张浅夏可以理解原身对父亲的那种父爱的渴望。也能感受到她对自己兄长的那种无私的奉献。不管怎么样一个人是装不了的。但是事实证明原身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是枉然。
她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父亲先是帝王才是父亲。
她的胞兄看着她身体健康每天可以掌握着大把的权力是多么的嫉妒。
原身对自己胞兄得各种纵容,导致了真正的太子殿下的无法无天。
有时候对待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也应该张弛有度。而不是一味的谦让甚至是忍让,人都有得寸进尺的本能。
旁边的掌柜看二人坐在桌上,并未点酒。于是,走上前去问道
“不知公子想喝点什么酒?”
张浅夏看了看掌柜说道来
“来壶烧刀子。”
酒馆地掌柜看了看张浅夏,说道
“公子是否从边城而来?”
张浅夏点了点头。
掌柜的笑了笑说道
“公子有所不知,烧刀子乃是边疆的近几年刚刚出来的新产品。因为我们距离边城远,运输不过来,运输费用高。所以我们小酒馆并没有烧刀子,还是以米酒居多,小店小本经营,所以像那种昂贵的酒。小店是没有的。”
“那就来壶米酒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不知您是否要几个小菜?”
张浅夏想了想说道
“随便上两个。”
掌柜听到后,转身回到厨房。说了几声。很快就有一个妇人端着一壶酒和几碟小菜,来到了桌旁。给张浅夏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张浅夏拿起酒壶倒入杯中,细细品味,酒入喉绵软细长这个米酒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旁边的人听说张浅夏从边疆而来,都忍不住的看向她。
有一个大胆的汉子端着酒来到张浅夏这一桌。说道
“公子听说您是从北疆来的?”
张浅夏打量了一眼大汉,大汉一副农人打扮,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