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徐真已经讲完,可宋知礼却陷入亢长的沉思之中。
思量半晌之后,他这才心事重重返回到内堂之中,而徐真则留在外面,没有进来。
“怎么了宋大人,”
陈厚禄焦急询问,“那小捕快跟您说了些什么?”
宋知礼没有回答,而是又凝眉思量了片刻,这才冲陈铁风比划了一个手势。
陈铁风领悟,赶紧把门关上,而且还插上了插销。
“大人,”
程枭急促问道,“徐真说什么了?他真有证据不成?”
“嗯……”
宋知礼扫视众人一眼,这才郑重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屋里只有我们四个,接下来咱们议论的事情,半个字都不能外泄出去!否则的话,性命或可不保!!!”
啊?
陈厚禄三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全都意识到事态严重。
“大人,”
程枭与陈铁风急忙表态,“卑职绝不敢乱讲!”
“嗯,”
宋知礼微微点头,又跟陈厚禄确认过眼神后,这才幽幽说道,“刚才徐真跟我说,他昨晚又去已经焚毁的李老汉家挖那个女子的尸体了!
“但他挖出来的,却是一具被火烧过,却已经腐烂很久的尸体!”
“啊?”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用心思考这件事代表着什么。
“居然是假的,”
陈厚禄张大嘴巴,“也就是说……李老汉的女儿或许并没有死!?”
“徐真说,”
宋知礼继续道,“由于损毁严重,他只挖出了部分尸块,但他可以确定,死者绝对不是李老汉的女儿。有可能,只是从某座坟墓里随便挖出的尸体。”
“这么说……”
程枭想到了什么,说道,“这案子……真是栽赃了?”
“啊?不会吧?”
陈铁风震惊加咧嘴。
“对,”
宋知礼点头,“如果都是裘霸干的,他不可能留着那女子的性命!”
“可是……”
陈厚禄提出疑问,“如果真有人栽赃,似乎更不应该留着那女人的性命了吧?为什么,还要用一具死尸来替代?”
“不知道,”
宋知礼摇头,“那女人应该被凶手雪藏,待到关键时刻,或许会作为重要人证出现,指认裘霸;也或许永远不会出现,让世人全都认为,是裘霸在杀人放火毁尸灭迹!”
“咕噜……”
陈铁风咽口唾沫,胆颤心惊说道,“我不明白,这是谁要栽赃裘霸啊?这能栽赃得成吗?”
“老陈,”
程枭小声提醒道,“这件事,有可能针对的不是裘霸!”
“啊?不……不是裘霸?那是谁?”
陈铁风糊涂数秒,这才终于想通,登时惊讶张目结舌,“不……不会是那个谁吧?”
“李老汉死在了衙门,唉……”
这时,陈厚禄叹息一声,“这分明是要把我们也拖下水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