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湾头皮麻,脑内做了八百个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不清楚这停顿的含义,究竟是陷阱还是男人的大意。
但他张开了嘴,想狠狠咬上男人一口。
这样宁湾就能凭借手指上的咬痕轻而易举地识别男人的真实身份。
但很可惜,
这是陷阱。
在宁湾张开嘴的瞬间,男人的手就钳制住他的下颚。
空气中又传来了一阵闷笑,像是在责备着宁湾的不听话。
男人的力气很大,宁湾被捏的嘴巴麻。
紧着着,
宁湾的口腔被异物、入侵。
手指轻柔地擦过他莹白的牙齿,又与舌头共舞着。
唾、液因着没了阻碍,
从宁湾的嘴边溢了出来。
谄媚地凑到了男人的手上。
宁湾对时间的概念有些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亦或者只是几秒。
男人的手指才不舍地从温暖的口、腔中抽离。
宁湾在黑暗中怒气冲冲地瞪着男人。
他不敢轻举妄动,再做出什么在男人眼中不知所谓的反抗。
他怕男人和他鱼死网破。
男人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
宁湾隐约有种直觉。
男人好像满意极了,他摸了摸宁湾的头,就不见了踪影。
“啪”
在男人刚消失没多久,宁湾头顶的白炽灯突然亮了起来。
光亮瞬间驱散了狭小空间的阴暗。
宁湾下意识拉开帘子,
想要追出去,看能不能揪出那个男人。
但很可惜,
门帘外空无一物。
宁湾继续往外跑着,他边跑边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
口腔中的异物感还有些挥之不去,嘴角也有些微微麻。
什么破“奖励”
!
也不知道那变态有没有洁癖,
他刚刚流了他一手的口水,最好能膈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