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煊乐颠颠的在戴郁薇面前展示自己的成就。
“煊哥,差不多了。你钓这么多咱们吃不了。”
戴郁薇劝阻。
“没事儿,吃不了剩下的带回去。给爸妈分点儿,再跟你同事,我同事,这不就解决了吗。”
戴郁薇看他兴头正起,也就随了他:“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离开去找老板。
时誉和顾严坐在一个太阳伞底下,撑着下巴支着杆,漫不经心的打哈欠。
抛钩就会有鱼,奇怪的是时誉的鱼杆子撑了半天,浮漂动都不动一下。
“不想钓就收了吧。”
顾严收了杆,只在旁边陪他。
“我哥一片苦心,我知道你们都怕我今晚睡不着。”
时誉把杆子卡在石台缝里,双手抱头往躺椅上一仰,“老顾,你不好奇我怎么一条鱼都钓不上吗?”
顾严轻笑:“有什么好奇的,你不是在学姜太公么。”
“嘿,老顾,你怎么这么聪明呢?还是你瞧见我没挂饵?”
“你那假动作,你看看你的饵料碗,一点都没见少,再结合你的心思,你根本就无心钓鱼。”
顾严转身朝着他:“很紧张?”
时誉:“倒也不是,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考不上?”
“老顾,其实我嘴上说得乐观,就算没考上复读重考就是,但要是真没考上,我还是会觉得很失败,会难过。”
“这是正常的心理,你要真的无所谓,要不缺心眼要不就没把考试看得重要。你不是这样的人。”
顾严宽慰道,“你准备得已经很好了,只有这么短的时间,时誉,你很了不起。别瞎想,无论结果怎样,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时誉没回话,也不知听进没听进。
顾严想了想,又说:“不如别想考试的事,我给你讲个我遇到的一个有关水塘的案子。”
“好,你讲。”
“有次我们接了一个在村子里生的案子,老公失踪,老婆报案,怀疑是同村有过节的人害死了。案子并不复杂,就是仇杀,凶手跑了,尸体找不到。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怀疑被扔在了水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