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顷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徐入斐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半睁圆,“你说什么?”
顾顷抿唇,惩罚似的咬一口他的脸颊。
“我吃的那些药……会消磨欲望。”
徐入斐张了张口,顾顷的手指从他的唇边划过,“所以今天你坐在我身上时……我也有点诧异。”
至于为什么诧异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那种激昂的情绪,也很久没亢奋过。
难怪当时顾顷的脸色有些古怪,仿佛比徐入斐还要窘迫,但看他的眼神又充满侵略性。
“那你这样就算好了吗?”
徐入斐不确定地问。
顾顷说:“药物治疗需要一定时间的戒断,我已经断掉很久了。”
“那你怎么还……”
阳痿。这个词可以说吗。
“可能是心理障碍,小斐,我只对你有感觉,很有感觉。”
顾顷说着,将吻一连串地落下,“从今往后,可能都如此了,你会对我负责的,对不对?”
这让徐入斐还能说什么。
他说:“我勉为其难吧。”
顾顷笑了,吻在他说俏皮话的嘴唇,“那太好。”
外面忽然就下起雨,怎么又下雨,徐入斐起身想要关窗,手指紧紧抓在窗沿,用力到泛白,最后被拽回来。
顾顷“好心”
地帮他关上窗,为了关窗,势必要覆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胸膛与后背贴到一处。
心跳声咚咚。
热。
是沉闷的雨声拍打玻璃,带来的粘热。
“你……混蛋!”
徐入斐说,“你不是说你不行吗?到底哪里不行?”
顾顷一顿,认真道:“小斐,我没你不行。”
徐入斐:“……”
“好土……唔……堵我嘴也没用,哥,你土死啦!”
……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
“宝贝。”
顾顷叫他,语气温柔地简直能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