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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明宁愿自己承受所有谩骂和攻击,都不肯让阮绥音一条澄清稿。”
警队副队长楚宴拄着下巴,神情有些玩味,“他真的很爱啊”
梁亦驰甩了个眼神过去,示意他严肃点,又问陈帆:“那在你看来,阮绥音对袭击段奕明的这个人是否知情?”
陈帆很快摇头:“段总受伤之后,mercury自责了很久,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制止那个人的…”
“我想也是。”
楚宴耸耸肩。
“所以,”
梁亦驰转着手里的笔,目光扫过手里顾崇和顾闻景的大致资料,“阮绥音受伤这段时间,他的父亲和哥哥一次都没有来看望或者是问候过吗?”
事实上,目前梁亦驰这个小小的警队队长并没有权限调取这两位的详细档案,对他们的了解,他可能还不如陈帆多。
“没有。”
陈帆答。
楚宴困惑地皱起眉:“外界不是说阮绥音是顾家最受宠的小儿子吗?”
“如果真的宠爱,还会看着他被霸凌么。”
梁亦驰说。
“那为什么…?他是阮薇和顾崇亲生的孩子不是吗?就连他出生医院的记录我们都确认过了。”
梁亦驰沉默了,总能从蛛丝马迹中一眼看穿案情疑点的他第一次觉得大脑一片混沌,太多谜团笼罩着,他什么都看不清。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傅斯舟啪一声放下酒杯,收起手臂把怀里的人拥紧了些,“不论之后要面对什么,总之离婚、绝不可能。”
徐可阳失踪第十六天。
出身财团的一线歌星被爆出校园霸凌的丑闻,随即失踪足足半月,这过于富有戏剧性的热点新闻已经挂在网站热搜第一数天,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盯着警视厅,跟进每一个案情进展。
“可是我在乎,你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不想你被我拖下水。”
阮绥音坐在他腿上,纤细的手臂挂住他的肩膀。
秋千椅轻轻晃荡,带着他凉滑的丝在傅斯舟颈间流淌。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明白的…”
傅斯舟轻声说。
“陈帆今天下午被请进了警视厅问话…”
阮绥音说,“到现在已经足足五个小时了,我…”
“警方如果想把事情按在你的头上,做再多也只会是无用功。”
傅斯舟手顺到他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
“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他们已经被陈帆搅得一头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