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不肯和我相认的原因吗?”
林钦舟问。
秦越默认了。
“你骗人。”
林钦舟轻嗤一声,仿佛是不满意他的回答,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这次用了点力,唇舌间很快尝到一点铁锈味,他用舌头舔了舔那个伤口,低声道,“哥,你骗人。”
秦越扣住他的肩膀,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透着疏离:“林钦舟,你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
林钦舟眼神执拗:“过不去的,我也不会让它过去。哥,你是我好不容易才追上的,我不可能让你走,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也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喜欢一次,也能喜欢第二次。”
“哥,既然我回来了就不可能再离开,你答应过我,如果十年后我还喜欢你,那你就来找我,但你没来,所以我来了,你不能反悔,我们拉过勾的,你要说话算话。”
晚饭六点半开始,林骢也不知道哪儿听来的消息,屁颠颠跑了过来,正好赶上,小窈就指使他往院子里搬了张桌子。
秦越的烧已经退了,四个人便吹着晚风喝酒吃菜,中间摆着那只巧克力慕斯蛋糕。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点蜡烛许愿,蜡烛呢?”
林骢问。
坐在他对面的小窈正在剥小龙虾,闻言抬了下头:“没有蜡烛,我们从来不点蜡烛。”
林骢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你可真成。”
再看着秦越的时候就变成了大型犬,笑得脸都出褶子了,“没关系秦哥,没有蜡烛也能许愿,我给你唱生日歌,你许愿吧!”
如果他后面长尾巴,这会儿应该已经摇出残影。林钦舟看他一眼,桌子底下的腿伸过去,悄悄贴着秦越的。
他知道对方感受不到,却还是忍不住这样做。
就是想贴着秦越、黏着秦越,最好直接挂秦越身上,像从前那样。
而秦越就在这时垂眸扫了头一眼,仿佛察觉到了他的触碰。林钦舟悄悄朝他眨了眨眼,秦越便视线一转,不再看他了。
小气。林钦舟撇了撇嘴。
“秦哥?”
“不用。”
秦越冷冷淡淡地说。
林骢神情肉眼可见地沮丧下去:“为什么啊?”
秦越说:“我不相信这些。”
林骢:“……”
看他吃瘪,最高兴的自然是小窈,她哈哈哈地笑得夸张:“你叫林骢,怎么就一点都不聪明,我都说了老板不需要这个,你要真想讨老板欢心,就去承包一条流水线,帮老板做个小花篮蛋糕出来,那老板估计就愿意对你笑一笑了,是吧老板?”
烧是已经退了,秦越的状态却还是不怎么好,恹恹的没什么精神。闻言轻轻抬了下眸:“别胡说八道。”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