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坐在车上的人颠到飞起。
阮愫心里惴惴不安,但被颠许多次的古皓白一直保持沉默,始终没吱声。
最夸张的一次,他裤袋里的打火机都被颠得飞出来了。
古皓白依然没表任何的态。
等到上了平坦的马路,夜风吹树,沙沙的在人耳边作响,古皓白才慢悠悠的问阮愫:“你真的有驾照吗?”
意思是对她的车技表示深刻的否定。
“有啊。”
阮愫回答,“在上学期考的。考完今天是第一次上路。”
“呵。”
古皓白笑了一声,“靠边停,我来开。”
“不行。你喝酒了。”
“没事,一点。”
“眼睛都喝红了。”
阮愫说。
“不至于。”
他别脸看了一下窗外的夜色,像是在刻意掩饰。
“那个叫韩玺的刚才叫你帮什么忙来着?”
阮愫知道今晚这饭局是韩玺为了找古皓白帮忙才请的。
“帮他找他老丈人。”
古皓白回答。
“老丈人?”
阮愫问。
“藤浅的生父好像是个头衔很高的军队领导,韩玺找了很久,有些身份隐晦的人他不好去翻别人的过去。”
“那就让你去找?”
阮愫试着推测,“他来这趟不仅告诉你,他们结婚,还让你帮他找老丈人?”
“韩玺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啊?”
阮愫喟叹。
“哪里欺人太甚了?”
古皓白不解。
“你明明喜欢他老婆。”
阮愫一时情急,口无遮拦的说了。
古皓白笑了一下,问:“我看起来像是觊觎别人老婆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阮愫暗自在心里说。阮愫一直以为他喜欢藤浅。
“我不是那种人。”
古皓白很笃定的说了这么一句,年少的时候,他的确对藤浅产生过好感,但那是十六七岁时候的事了。
在他后来的阅历里,那样的好感是太过纯真又简单的,就像是清晨沾在校园里绿树浓阴上的露珠,一旦日正当空,这点小小的存在就会被轻易的蒸发,然后消失不见。
今晚见到韩玺跟藤浅这两个高中同学,他更多的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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