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芝玲笑笑,戴着手铐的手合到下巴下,冲古皓白露出一个挑逗的眼神。
“如果你上我的话,我告诉你。”
“我操——”
赵诚又不行了,生气的将桌上摆放的纸杯里的水泼在翁芝玲脸上,“你他妈怎么这么欠。这里是边防派出所的询问室,不是你的歌舞厅,能不能有点自觉。”
被泼水的翁芝玲不怒反笑,那张白皙的魔女脸沾了水,更是生动。
相比赵诚被犯罪嫌疑人摆布的愤怒,古皓白异样的平静,他勾勾嘴角,“翁女士,抱歉我办不到。”
顿了顿,他再说:“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将会在明早将你们送往青省武警指挥总部。他们的问询方式比我们更残酷。你看,我跟我同事都还很年轻,以往闲不住的时候还会去你的歌厅喝酒,不要给我们出难题。如果我们解决不了,那么,我们只能请比我们更年长的人来办你的案子。”
翁芝玲笑了笑,原来古皓白话这么多,口才这么好。以往她还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闷葫芦呢。
“我不喜欢老男人。”
翁芝玲说。
“那现在可以开始说了吗?”
赵诚问。
“给我一根烟。”
翁芝玲要求。
古皓白递了一根给她。
九五之尊。
这是他的不同,基本上,他们这队的跟他年轻差不多的人抽的都是兰州。
翁芝玲潋滟的嘴角牵动,果然,传闻古皓白是个富家子,不是空穴来风。
也许在体制内的他可以勉强自己粗茶淡饭,进出开粗糙军车,日常穿统一作战服,但他的习惯改不了。
抽烟是一种,有品味的人不会愿意配合掉档。
价值几万人民币的卡地亚定制款打火机叮一声,燃起火苗,然后,黑色的小物件被古皓白揣回裤兜。
翁芝玲喷了几口烟圈,才说:“东西是一个男人放的,我不认识他。他说他是从北城来的,现在西边做点生意,但是这两天他要去西卢参加清真寺的朝拜活动,不方便带在身上,让我代为保存,给了我一千元的保管费。
那个黑色密码箱里,装了什么我真不知道,我的歌舞厅黄赌毒都不涉及,你们边防队的人没事都到我那儿去喝酒,我有几斤几两重你们不知道?”
听着女人说的话,古皓白陷入了沉思。
赵诚说:“你说这屁话谁相信你?给你密码箱的人呢?哪里去了?”
翁芝玲不屑的白了赵诚一眼,“我怎么知道,我有监控。我可以证明是他给的东西。”
“你店里没有监控。”
“我有,只是你们不知道。”
“让你们的技术人员去我屋里找我的另外一部手机,上面有监控视频,我的店里一共装了十二个针孔监控摄像头,就是为了在这种事发生的时候可以这样耍你们。”
翁美玲抽完了富家公子给的那只九五之尊,觉得自己瞬间也高大上了。
她笑做说:“挺好玩的,大晚上的,整个县城都惊动了,把正在我那儿唱歌的那群大学生给吓得,说有个女大学生还当场跳楼了。”
她说的这个人就是阮愫。
“你刚才在这儿坐下之前,怎么不说你有监控?耍我们很好玩?”
赵诚愤慨,让他们忙了一个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