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好难受,卓翊只觉得呼吸都已经困难,摇晃着头,试图挣脱他的嘴,头发在身下凌乱地披散开来。徒劳的挣扎并未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让燕鸣风加重手上的力度。
“若涵,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不要拒绝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燕鸣风一边撕咬着卓翊的唇瓣,一边低喃着,热气扑打在卓翊的脸上,炙热烫人,灼得卓翊脸颊绯红一片。舌再次滑入口中,燕鸣风右腿用力将卓翊紧闭的双腿强行打开栖身而入,燥热的手开始扯去了两人的衣衫。
冰凉的空气挨到肌肤之上,卓翊惊恐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之人,“燕鸣风,你这个疯子,我是卓翊,你快点住手!”
燕鸣风此时什么也听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唇边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将唇贴于耳侧,轻声说道:“若涵,你没死真好,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你又回到我的身边了!”
卓翊紧紧咬住下唇,自己喊叫已无用了,面前之人根本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一味地把自己当成大哥,既然如此深爱,却为何还要无情地伤害?
“若涵,让我好好爱你!”
炙热的眼神直直盯着卓翊,身下用力一挺便深深刺入那温热的身体。
“啊!”
没有任何预兆,突来的疼痛让卓翊的身体向上弓起,浑身僵硬如石,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着。
“好痛,真的好痛!”
卓翊额间的青筋暴起,紧咬住牙关,剧烈的疼痛直冲进大脑,额间顷刻间覆上一层冷汗,头向后仰起,身体被钝器劈开的疼痛不亚于任何一种酷刑。
……
一波接一波袭来的疼痛让卓翊几近昏厥,挣扎着呼喊着,可酒醉的燕鸣风仿佛什么也听不到,到最后连嗓子都喊痛了,卓翊也死心了,无力地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那耐人的疼痛。
漫漫长夜,卓翊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地没有任何知觉,微弱的意识在最后的一计冲撞下也消失殆尽,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燕鸣风趴伏在卓翊的身上喘息着,一场欢爱过后,浑身早已大汗淋淋,酒也醒了大半。抬手拨开面前人乌黑的发丝后,燕鸣风不由打了个冷战,身下之人并非自己的若涵,倏地起身退离那人的身体,不由眉心紧蹙。
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静静地坐在桌前良久后,燕鸣风起身,缓步来到床前,将床上的锦被拉过盖上那青紫遍布的身躯后,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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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低垂的杨柳,恼人的思绪再次涌出,男人轻叹一声,抬头望向那遥远的北方。命运竟如此的残酷无情,将手直击上树干,男人低喝道:“燕鸣风,我定会手刃于你!”
“你当真下的去手?”
一白衣男子手拿折扇缓步走来,悠然地说着。
男人将目光投向来人,冷声说道:“慕蔠,‘天魔阵’你有几层把握能破?”
“你不是安然地把韩子月救出来了吗?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破个小小的天魔阵那有何难?”
慕蔠唇边挂着淡然的微笑。
“你想要什么?我只有这个风鸣山庄!”
慕蔠将手中的折扇一合,“不,你还有一样东西,你自己!”
“……”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慕蔠,眉心紧皱。
“我不会逼你,你自己作决定,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片刻的沉默过后,男人露出一丝苦笑,“为什么你们都执着于这副皮囊,你想要便拿去!”
“我不光要你的人,我还要你的心!”
“我的心早在三年前便已经死了!”
自己的心早在那人背叛自己的时候便已经死去了,倾尽全部感情的付出到头来换来的却是残酷的背叛,自己是可悲还是可泣?
慕蔠将人紧紧搂于怀中,“若涵,忘了他吧,我会用我全部的爱来爱你,来疼惜你!“
“爱?听起来多美妙的东西,可我已经不再需要它了!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你要遵守你的诺言!”
说罢,男人挣脱慕蔠的怀抱,径直离去。
慕蔠定定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若涵,即便这样会让你恨我,我也不会再将你交给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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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耳边呼啸着,一队轻骑狂奔于官道之上,为首的是一年青男子,高大挺拔的身姿,散发出一股摄人的威严。
“陛下,你赶了几天的路了,停下休息一下吧!”
身边的护卫,一脸担忧地说道。
“继续赶路!”
萧杰低语一声,刚毅俊美的面容之上,尽显疲惫之意。自己一定要快些赶到茂城,子月那个刚烈性子,一定会闯阵救人,万一遇到埋伏,可怎么得了。
急挥手中马鞭,胯下坐骑长鸣一声,卷起四蹄一路狂奔。这一路之上,萧杰都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的马,连日来昼夜不分地赶路,却丝毫未感到倦意。
出发之前,萧凌将在牢房中拾到的书信交给自己时,着实让自己震惊了一番,那个闷葫芦如何一个人在牢中挺过来的。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却不肯让自己与他一起分担。
想到这,萧杰不由将手中的马鞭握紧,没想到威镇朝野的‘飞骑将军’关邵云竟是子月的亲生父亲,想想一代英烈就那样被活活烧死了,而出卖他的竟是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
唇边不由露出一丝苦涩,人的嫉妒之心真是如同魔鬼一般,使人丧失本性。眯紧双眼,萧杰此时的心早已飞到了茂城,飞到了他朝思暮想那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