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又笑了起来,“刘启陛下并没有给予我足够的好处,事实上,他辞退他的代价,也比不上照浅王爷的代价,因为他要的是金钱,而不是权力。”
陈江抬起头,用一种很是浮夸的语气,“有势的人,走到哪儿都会变得很富有。”
刘颖望着对面自信满满说话的陈江,只觉得越的觉得对方是个陌生人。
她忽然想到了之前陈江对她的承诺,心中一阵厌恶,开口道:“你还说要守护我?你在做什么?”
陈江惊讶地望着她,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庇护你,等我实力强了,你就是我的正妻,天照王的正妻,天下间还有人能染指吗?”
刘颖越想越难受,一直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椅背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你的孩子怎么办?司马叠的修为,被毁了。
刘颖说着对司马白若说道。
“那又如何?我现在只有三十七岁,我可以随便找一个老婆,我可以有十个儿子,其中一个可以继承我的衣钵。”
司马白耸耸肩,淡淡道。
“你刚刚还把凌然说的很有道理,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比我更有道理?”
陈江瞥了一眼司马白,“最起码,我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被人笑话。”
“还不如你呢。
司马白摊了摊手。
刘颖瘫软在了座位上,见两人这么一闹一闹,连话都懒得说了。
叛徒,而且是两个叛徒,而她,就是一个叛徒,她只是想要得到一些权力,她怎么会不知道陈江的无耻?“刘颖,不要害怕,无论如何,我都会罩着你。”
陈江轻声开口,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面庞。
“去去去!”
刘颖一把将陈江的手推开,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见刘颖摔上门离开,司马白若上前一步,在陈江的肩头上轻轻一按,宽慰道:“老哥,她早晚会明白的。”
司马白一出门,便将陈江单独留在了屋内。
陈江抬起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唉,这件事,实在是太麻烦了。”
然后,他望向天空,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有的事情,不能明说,那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不管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我答应了你,也绝对不会食言。
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易门城外等候着,光是这支队伍的数量,就过了十多辆,一百多名随从,除此之外,在这支队伍的周围,还站着十多名身穿铠甲,手持弯剑,一脸严肃的士兵。
而这个时候,照浅宫的那位贵中贵,也就是那位照浅宫的贵客,正在酣然入睡。
“陈大人!”
一名侍卫恭敬地行礼。
房门被人敲响。
陈江没好气的一扭头,又开始呼呼大睡。
可是外面的人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在敲打着房门,仿佛要一直敲打下去一般。
陈江坐了起来,皱眉喝道:“大清早的,吵吵闹闹的,我要到王爷那告状。”
听到陈江的话,房门终于停了下来,不过就在陈江准备休息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