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舒景行此人,你可知晓?”
“末将有所耳闻,他是先帝朝有名的少年将军,若不是出现了意外,现在或许仍然是在为朝廷效力。”
“找到他,他定在这扬州城内。”
骆显落座。
纪峒抬手:“末将遵旨!”
纪峒前脚离开,后脚李江就来报,说是太后娘娘有请。
“这个时候连母后都要来插一手。”
骆显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
太后不愧是太后,这一路的默不吭声并不是一无所觉,而是在查找证据落实猜测,一旦有了把握,那便是一锤定音,不容皇帝再狡辩反驳。
不过,他或许从来没有想过否认。想回避的是逃跑的那个,他一直都不惧将两人饿关系摆在明面上来谈。
“是,逃走的那个宫女就是她。”
果然,面对太后心知肚明的责问,骆显毫无隐瞒的意思。
太后眯眼:“既然人家志不在此,你又何必苦留?依哀家看,就让她走了罢。”
“她休想。”
骆显的神色冷若冰霜。
“在这宫里困了这些年也难为她了,你让她从此寄情山水,逍遥一生,又怎么了?”
太后瞥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人家,如果你真是喜欢她,这便应该成全她。”
骆显看着太后,道:“母后,她这样做是不是正中您下怀啊?”
太后眉毛一挑,自然不肯承认,虽然心里如此想,但也不能认。
“你当哀家是什么人?”
“母后,朕觉得你还是期盼她回来比较好。”
太后冷眼看他:“哀家盼谁都好,就不盼她回来!”
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皇上的面前了,如此,时间一长,再深的执念也会淡去了。到那时候,他还是英明果决的帝王,她也可以做一个因儿子而青史留名的太后了。
“母后,她怀着您的孙子跑了,您不想她回来?”
骆显挑眉。
太后眼角抽搐:“你、你再说一遍!”
“她怀孕了,是朕的孩子。”
“怪不得!怪不得!”
太后倏地一下起身,双手握拳,“怪不得要跑,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们也敢做!”
骆显:“往远了数,唐玄宗娶了自己的儿媳妇,往近了数,前朝就有弟弟娶了嫂嫂的,为何到朕这里就是大逆不道?”
“你、你真是要气死哀家!你和她,都是要气死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