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穿着雪白的中衣,在他身边侧身和衣而卧。秦琰轻轻搬开她的手臂,海棠顺势翻过去躺平,嘴里还嘟囔:“碧云,别闹。”
秦琰吓一跳,停下罪恶的勾当,观察片刻,这才发现海棠没有惊醒,是在说梦话呢。
躺平了好办事啊!
秦琰发现,这一刻罪恶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双手,还有自己的思想。
将海棠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抽,柔软的衣襟就悄然泄开。秦琰挑开衣襟,海棠的伤口依然包扎得仔细,一层细纱从肩膀绕到胸前,将伤口上覆盖的绢布绑住。
重要的不是这些。海棠之前被撞得乌青的胸膛,已悄然恢复了光洁与白嫩,甚至……
秦琰毅然将她衣襟盖上,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
有些反应,让他猝不及防。若不是定力够强,他相信自己的双手,应该已经覆盖了上去。
轻轻叹一口气,他拉过薄被替海棠盖上。然后,将她搂进怀里。
海棠分明弓了弓背,向他更贴近了一些。
秦琰试探着问:“海棠,你是不是醒着?”
半晌,怀里传来低低的声音:“嗯……”
海棠的确醒了。就在秦琰拉开海棠衣襟的时候,她醒了。她感觉到了胸口的凉意,昏暗中从眯着的眼帘中望出去,望见了秦琰盯住自己胸膛的目光。
那目光里的渴望,陌生而又熟悉。
海棠没敢出声,为免却尴尬,她假装睡着,却在秦琰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露了馅。
“海棠,我想跟你说个事……”
“嗯……”
“明日,我们去访个名医吧……”
隔了很久很久,屋子里静谧得只听到二人的心跳声。
终于,海棠轻轻地回:“嗯……”
京城。
清晨。
永胜巷的街口,一间医馆徐徐地打开大门。
伙计睡眼惺松,心中还在惦记梦中的财富与娇娘。刚一开门,赫然发现门外站着两个人。
“哎呀妈呀,客官,不带这么吓人的。”
门外的二人,一高一矮,青衣布鞋,头上带着垂下面纱的斗笠,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医馆。
高的那位环望四周,发现只有伙计一人,点点头,说了声“好”
,返身将大门“砰”
地一声关上了。
“哎哎,客官,医馆要做生意啊!”
“啪!”
一个金锭子敲在桌上。高个子冷冷地道:“我将这里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