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吧,跟我来吧,少爷。”
拉普兰德优雅的比了个“请”
的手势走在了前面。
拜松有些愣愣的回头看了一眼李沫雪消失的方向,然后下意识的跟着拉普兰德走去。
时间过了午夜,一个涂着企鹅物流标记的地下室房门被人拉开,来者一只手还拿着一杯吃了一半的冰激凌。
“都在啊。。。是谁又把那个老掉牙的破古董歌放出来了?”
黑色的鲁珀关上了门,抬头对上了一个极其扭曲愤怒的黎博利的视线。
“。。。咳。。。我是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正好喜欢这种复古的经典潮流。。。”
“李沫雪!‘极致的电报流说唱’——”
大帝气呼呼的跳上了他的椅子,完美的人体工程学沙椅轻轻晃动了几下,随后,他的屁股底下传来了“滴——”
的一声。。。
“。。。趴下!”
随着爆炸带来的白烟散去,众人都有些狼狈的爬了起来。
“(难以名状的企鹅尖啸)——”
大帝万物皆空般的望着那一片残骸,许久没能缓过神来。
“。。。拜松,没事吧?”
“。。。没事。。。”
“老板刚才那什么动静。。。”
“你不知道,那些可是老板的命根子。。。”
“呜。。。我的冰激凌。。。”
愤怒到极致的企鹅看似平静的转过身:“德克萨斯,开车!今晚的一切罚单通通报销!我要让那群该死的畜生给我的黑胶陪葬!!!”
企鹅物流一行人带着拜松离开了,只留下了一黑一白两只鲁珀清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李沫雪很干脆的抱着一块仍有余温的垫子躺在了沙上,引来了身后拉普兰德的一阵不满。
“喂,你又在干什么?”
“。。。躺着啊,看不见吗?”
侧躺在沙上的鲁珀惬意的打了个哈欠,“行了,你还不如也歇会,稍微收拾一下得了,他们看不出来的。”
“。。。废话,我又不是雇的佣人。”
“你看,又是一项比一口气砍翻三十个人更有挑战性的活动。”
李沫雪无奈的坐了起来,跟一个理解不了的人共处一室就别想安宁了,“不过我倒是有点期待你穿女仆装的样子。”
“哦?呵。。。你可以试试。。。”
拉普兰德嘴角勾起一道危险的微笑。
“算了。。。我可打不过你。”
一通消息又把慵懒的鲁珀从舒适的沙上催了起来,李沫雪无奈的收起了终端,“(哈欠)走了,女仆小姐,现在我们得去当保安了。”
“你说了算。。。迎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