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芏理顺着卫致的视线看到了江晚月,笑了笑,趁还没进门没人听得见她说话,笑着对好友揶揄道:“我说你怎么突然愿意做个人了,原来是月月在。”
卫致瞟了她一眼,又将世界拒之门外。
一看卫致来,反应比脑子快。江晚月把他的狗扔到了一边。狗狗伤心的咕哝了一声,似乎在控诉她的翻脸无情。
卫致的好心情瞬间消逝,脸比冬日的气温更寒,走到她身边,抱起他的笨蛋,甚至都不屑看她一眼。
江晚月后悔死了,在心底骂骂咧咧,真恶心,谁要摸你的狗。
萧诺叹了口气,看了眼花芏理,花芏理耸了耸肩,也是无语。
果果看到不对付的二人,忙道:“哎呀,锅锅,笨蛋很喜欢月月的,你怎么不让她抱一会儿!”
卫致冷若冰霜的眼神让卫果吓得直往后缩。再不敢说话。
“谁要抱他的狗。”
江晚月哼了声。
卫致背对他们的身影一滞,二话不说,进了房间。
萧诺摇头。想到小结巴是如何对自家姐妹体贴入微,又想到她大伯哥这幅冥顽不灵的死相,只能说…活该。
他老婆会和人家跑,不冤枉。
……
饭桌上,三家长辈热火朝天的聊。四个“孩子”
坐在沙茶几上,算是“儿童”
桌。
卫致的狗趴在他的脚边,她挨着狗坐着,怎么看怎么奇怪。她突然很不爽自己喜欢坐地板的这个习惯,想要找凳子坐,又看到那么多长辈把凳子都坐满了,只好作罢。
这四个人明明从小一起长大,是最熟悉不过的人,不存在尴尬这么一说。但该死,只要江晚月和卫致在一起,气氛就变得尴尬地不得了。
打破尴尬的是庄茹玫,她宣布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今年,大家都要回家过年。但是高三的花芏理和卫致,要补课,所以开学早,大人们从老家回来晚,可以带高二的走,高三的带不走。只得把两个高三的留在a市,让他俩相依为命。
谁知道,章程芳又道:“我今年也得回家待一段时间,我妈身体不好,我得去乡下照顾她。但是月月得跟着张大师学国画,我刚和他通了电话,正好月月也一个人在家里,正好我不放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打算让月月和她师父住,又担心麻烦张大师,现在好了,两个大的在,干脆让月月和这俩大的一起,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花芏理立马说:“好哇好哇,和卫致那个闷葫芦在一起多无趣!月月在的话,我也有个说话的人。”
家长们因为那句“卫致无趣”
而哄笑。
江晚月立马拒绝:“我不要!我要去师父家住!师娘做饭可好吃了!”
花芏理看了一眼卫致,他除了不动筷子只喝酒之外,看不出什么变化。这个木头!
“你要抛弃我吗?”
花芏理楚楚可怜。打定主意帮好友一把,她难得对小姐妹耍心眼子。
花大郎一软,江晚月就腿软,她怎么可能抛弃她的花大郎。
“我怎么可能抛弃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月月一脸委屈。
“那就这么说定了!”
章程芳比江晚月快!
庄茹玫鼓掌:“那这样就太好啦!有花儿和月月在,我也不用担心卫致没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