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何遇生矛盾了?”
栗粒突然问道。
“没,为什么这么说?”
“他每天都来找你,表情看起来怪怪的,我问他他也不说。”
栗粒叼着棒棒糖,往窗边一看果真看见何遇。“喏,又来了。”
苏莜儿先是愣住了,内心有些慌张。江引越让她不能和何遇接触,她现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教室就这么大,她能躲哪里去。
“何遇!”
栗粒直接站起来向何遇招手。
何遇在窗边转头看见了苏莜儿,却现她呆呆地愣在座位上,手紧紧攥着牛奶盒子。
“姐……”
何遇向她走近。
苏莜儿低着头,不去看他小声说道:“抱歉,我哥不让我和你来往。”
“为什么不能来往?我们明明是很好的朋友。有什么事姐都可以说出来,一定是江先生逼你的对不对?”
何遇担心她,那次在江引越家里,目睹苏莜儿一句话都不敢说被江引越训诫,以及在机场被江引越愤愤地拉走。去京都考试的时候,她手臂小腿上一些淡化的伤痕,他是不会看错的。
他也调查过,苏莜儿和江引越是重组家庭的兄妹,即使如此,他们的关系依旧是兄妹。江引越对自己还在读高中妹妹举止如此亲密,甚至动手管控。何遇跟随父亲入过不少饭局,见过不少嗜好奇怪喜好变态的豪富商人。在何遇看来,江引越同他们性质一般。
何遇一向最佩服的成绩优异的苏莜儿却有一个变态哥哥。
见苏莜儿还是闷头不肯说话,何遇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姐,我可以帮你,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
何遇说完便离开了。
“莜儿,你有困难我也可以帮你的。”
栗粒听着他们谈话,更为担忧看着她憔悴的小脸,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
“谢谢你。”
苏莜儿喝着牛奶没再说话。
第三节课下课,苏莜儿去洗手间小解,但江引越让她穿的贞操带怎么也脱不下来,只感觉膀胱很涨,极想排泄。
“哥,我想拉尿,贞操带脱不下来。”
苏莜儿打通了江引越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对头江引越问道。
“厕所。”
“好,在厕所等我,我现在去你学校。”
江引越说道。
苏莜儿挂了电话,确实没有考虑到穿着贞操带拉不了尿。她难受捂着小腹憋尿,站在狭小的隔间里等着江引越。
上课铃打响,洗手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二十多分钟后,隔间小门被敲响。
“开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