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星野社长一直没有儿女,就连保险上的受益人,也是写的竹内先生你。”
叹了一口气,工藤优作不忍地开口。
竹内,跪倒在地,懊悔地痛哭了起来。
“宴会上的食物,热一热,又可以端上丧礼的宴席了啊……”
和岸边露伴一起走出大厅,沙罗若有所思地感叹。
“这句是莎士比亚说的吗*,挺耳熟的。”
岸边露伴侧目,“这场谋杀案,某种意义上真是出人意料啊。”
“你们两个不都是星野社长提拔的年轻人吗,这会还这么平静。”
跟在被押着的竹内出来,目暮警官瞟向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的两人。
“警官,”
竹内出人意料地开口,“这是你不明白的事了,对于创作者来说,身旁生的一切都是素材,他们能以最投入也最客观的态度面对这一切……”
他笑了笑,“这种品质,正说明了两位都是极优秀的作者啊。”
“不过,也许我没法再见到你们的作品了……”
他渐渐低下头去,“星野出版社,也留不住二位了吧。”
“会写出来,”
沙罗突然说道,“你的故事,会变成非常优秀的作品。”
“这么说真的好吗!”
目暮警官震惊,“这可是,可是。”
然而,他也说不出原因来。
“谢谢你,”
竹内却平静地道谢,“我的经历能给作者提供灵感的话,也算是我最后能做的好事了。”
“等等!”
察觉不对,目暮警官和工藤优作都伸手拉住竹内,却还是晚了一步。
他居然在牙中藏了毒,此刻已经服毒自尽了。
沙罗隐约在岸边露伴身后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但随着竹内迅的死亡,那东西也随即消失了,似乎只是她的幻觉。
重戴上礼帽的沙罗有一小半的脸都被隐没在黑纱中,使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拉开后门处一辆马自达的车门,她坐进副驾驶的座位后就揉了揉睛明穴。
“事情结束了?”
一旁的男人动了汽车,脸上还带着微笑,街上的灯光璀璨,却照不进他的眼睛里,“要应对这么多警察,挺麻烦的吧。”
“还好。”
沙罗系上了安全带,拆了下身过长的裙摆,只留了一条内衬的短裙,“任务是什么?”
她不打算同这个男人多说。
“琴酒没有告诉你吗?”
茶色头的男人皮肤是偏黑的小麦色,此刻一手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把邮件给了沙罗,“这还真是意外呢。”
“跟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