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替她捋了捋长,抬腿向后退了一步,“现在可以说一下今早上对我火的原因了吧?”
早弥懵了,“我对你火来着?”
太宰治点头如捣蒜,“老凶了,身后就像有个夜叉似的。”
“……”
早弥白了他一眼,烦躁地抓了抓一头白毛。
可能真的是因为生理期的情绪多多少少有些不稳定,才让她选择把火在了太宰治身上。
仔细一想,遗忘了这件事本身就是自己的过错,她也只是为了能让心里好受点就埋怨起了他,说到底她真正该埋怨的应该是放松了的自己。
在欧洲执行任务时从早到晚就没闲下来过,一天能睡四个小时就算是天赐恩典了。
这刚回国不仅把要刺杀任务抛之脑后,甚至大摇大摆的在敌对成员家里休整了一晚。
早弥一顿。
嗯?昨晚?
“等会儿”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把那块皱起来的褶子给抚平了下去,眸子盯着那颗挂在胸前的蓝宝石吊坠,“你说的那个黑客,只要给钱,什么都能查出来的对吧?”
“……嗯”
,太宰治半垂着眼,视线越过半遮半掩的黑衬衫领口,放在了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那待会……等…和阿敦………”
余光中女孩的唇瓣一张一合,明明近在眼前,他却听得分外朦胧,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处绯红上。
常年待在室内处理公务的女孩肤如凝脂,隐隐能够看到分布在皮下的蓝色血管。
她皮肤薄,还白,一掐就能掐出来不浅的印记,更何况是长达几分钟的吮吸。
白皙之中的那块红痕,在色彩的对比之下更显暧昧,甚至带了点淫靡意味的情与色。
他没敢咬,就怕再跟之前似的前脚咬完后脚就被她在吃饭之前抹了个一干二净,只能轻吮,还得趁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沉浸在意识寡淡的睡意之中时,总是能够听到一些不再刻意压制的柔软。
不被拘束在羞耻心之下,克制于喉咙之间。
深色的眸子盯着那处出自他嘴的杰作,没由来的觉得喉咙干。
“……”
早弥拧着眉,见他半天没个动静,抬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这人才堪堪回过神来,“怎么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
“嗯?”
太宰治愣了一下,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避重就轻回答了后面那个问题,“大差不差吧。”
早弥看着他这副说瞎话不打草稿的德行,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复述一下?”
“……啊——国木田君这里哦!我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