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同样的动作,为什么那股熟悉的感觉再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是陌生和疏离。
舒衡猛地抽出胳膊,厉声质问道:&1dquo;你不是知初!你到底是谁?”
徐知初被吓坏了,豆大的眼泪汩汩的掉了下来:&1dquo;老公你怎么了?”
不是知初!知初从来不掉眼泪,她自己也曾轻描淡写的说过,就是生理上没有这个构造。
可眼前这个顶着知初面孔的女人,眼泪却像开了闸一般,哭得梨花带雨。
舒衡薄唇紧抿,双手紧握成拳,良久,才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问道:&1dquo;我和你开玩笑呢。”
徐知初这才破涕为笑:&1dquo;讨厌!”
&1dquo;你现在怎么样了?”舒衡眸底深邃,试探着问道。
&1dquo;就是割个阑尾,住几天院就好了。”徐知初柔柔的开口道,&1dquo;倒是老公你,这几天累坏了吧?”
割阑尾?怎么会是割阑尾?
舒衡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底陡然生出几分荒唐之感。
&1dquo;那孩子&he11ip;&he11ip;”
&1dquo;什么孩子?”徐知初诧异的抬眸看他,继而抿唇一笑,&1dquo;老公你想宝宝想出幻觉了?”
舒衡浑身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从头凉到脚。
&1dquo;我们肯定会有宝宝的。”徐知初抱住他,柔声说着。
&1dquo;我出去一下。”
舒衡丢下这一句话,也不理会身后的人,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从车里翻出一盒烟,点上,一支又一支,渐渐丢弃了一地的烟头。
那种荒唐之感渐渐萦绕着他的心,怎么会!
抽完最后一支烟,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了陈息然,明里暗里的试探,结果陈息然的话和病房里的女人说的如出一辙。
他像疯了似的开车回家,翻箱倒柜寻找他送给她的珍珠耳环和项链,没有,消失了。
连同她存在的痕迹,消失了。
舒衡骤然想到了什么,打开电脑搜寻一切有关她的信息,徐知初,出道以来顺风顺水,一年前在戛纳电影节上封后,她的经历和她一模一样,只是独独少了波折。
所有的波折全都没了!
现在这个徐知初的人生履历完美的几乎像是假的。
他搜了林善,却只找到一个叫林善的女杀人犯半年前进了监狱的闻,而死者,名叫卫枫。
她去哪儿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了呢?
舒衡手脚冰凉,眼底是浓浓的绝望,她不要他了,结婚时说过的话全是假的,她不要他了&he11ip;&he11ip;
他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徐知初出院的时候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