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自然有!”
官差忽抬起刀柄一下砸在6鸢后颈,将人砸晕过去,而后一扬手,命人背起6鸢,快淹没在僻静的巷子里。
···
6敏之听闻女儿被抓的消息,一面差人去给褚昉递信,一面去了京兆衙门打听。
却得到消息,京兆衙门根本没有抓人。
6敏之慌了神,那些人知道女儿商队少主的身份,莫不是想讹钱?讹钱还好说,就怕他们……
褚昉一听到消息就告假出了皇城,与6敏之碰过头,又听6鹭述说了前因后果,心知不妙,一面命花匠回忆几人相貌体征,试图做出画像来,一面命人沿街打听那伙官差的去向,又向圣上申请特制,虽不能封锁城门,但已加派人手严查。
“知道夫人少主身份的,都有谁?”
那伙人胆大心细,有备而来,不像是单纯的盗贼,且毕竟天子脚下,那伙人既能查到6鸢少主身份,不会查不到她国公夫人的身份。
明知她的身份却肆无忌惮,这桩事绝非谋财那么简单。
6鹭说:“没有几个人,只有商队里最亲的人才知道,就外祖家的几个表哥。”
6敏之补充说:“还有几个旧交,如今不怎么来往了。”
褚昉微微一忖,“岳丈大人,你可能把那些旧交约出来?”
“我马上去办!”
“我去办!”
6鹭已先父亲一步跑了出去。
6敏之驻足,失魂落魄地站了会儿,坐回桌案旁,忽自责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就不该惯着她!做什么少主!出力不讨好的差事!”
他连扇自己好几个嘴巴子,扇得脸都红了,褚昉忙按住他,说道:“岳丈莫急,那些人定有所图,我们切忌自乱阵脚!”
6敏之似是忍了许久的情绪一朝爆,捶案道:“她阿娘就没能好死,她又是这般!不叫她行商,不叫她行商,偏不听!当个女儿家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天天抛头露面惹人记恨!这下可好了!”
褚昉不一言,任由6敏之泄情绪。
却突然想到之前在福满楼6鸢与人吵架那次,莫非与那个人有关?
褚昉将那人形貌说与6敏之,6敏之道:“那人叫曹连,做瓷器生意的,和阿鸢娘一起历过生死,他儿子欠了一屁股债,前段日子还找阿鸢给他免息,这不是一个人的事,阿鸢没答应。”
又问褚昉:“你怀疑是他?”
褚昉道:“如今事情不明朗,谁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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