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醉了,但却是记得魏琉璃月事尚未彻底好尽。
可到了这个关头,他再停止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陆靖庭抓着魏琉璃的双手,依旧顺应他该死的本能……
*
大半个时辰后,陆靖庭醒酒了。
看着满目狼藉的床榻,他面上不显异色,仿佛半点不觉得愧疚,而是淡定如初的去了净房打水。
归来时,陆靖庭亲自给魏琉璃洗手。
她双眼微润,面若荚桃,身上搭着一件薄薄的粉色绣兔子头的衫子。
少女楚楚曼妙的一切神态就在眼前。
陆靖庭食髓知味。
虽然刚才只是望梅止渴,但到底不是一个完全不曾开荤的男子了。
才稍稍渐歇的念想这便又涌了上来,他哑声问道:“明日月事会好么?”
魏琉璃,“……”
夫君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迫不及待?
男人的意思是昭然若揭的。
魏琉璃不成想,他会这般直截了当,点了点头,不知该羞?还是该哭笑,“嗯。”
陆靖庭喉结滚了滚,想起魏琉璃刚才哭着说累,他有些愧疚,“今晚是为夫唐突了。”
魏琉璃白皙的脖颈上,有一串明显的红痕。
陆靖庭给她洗好手,还喷在了花露,把魏琉璃弄的香喷喷的,才算真正伺候好。
陆靖庭留夜了。
两人重新躺好时,男人提出了一个要求,“夫人,亲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魏琉璃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纯情之人,虽说刚才只是浅尝辄止,但该懂得都懂了。
魏琉璃只是不明白,夫君为何要让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
他明日是要见萧珏的。
难道……
魏琉璃依了陆靖庭,羞羞答答的凑上前,吮了一个红印子。
本以为就此结束。
可陆靖庭又扭过脸,滴递了另一边的脖颈过来。
魏琉璃,“……”
无法,她又亲了上去。
终于,待两边都有红痕,陆靖庭才没有继续要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