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在大棚子里的戚蔷薇默念了一声,李奋斗乖乖听话的直奔向敞开口的大水缸。
“扑通…”
李奋斗头朝下,屁股撅起,两脚后仰,一猛子扎进了大水缸里。
“咕嘟咕嘟…”
跑了半夜的路,李奋斗比沙漠里的骆驼还缺水,喝了个畅意舒然,最后沉浸在大水缸里再也没爬上来。
“死…死了…我的个娘啊!李奋斗…李奋斗淹死在大水缸里了。”
马秀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侧着身子,胆战心惊地从大水缸边走过,扎蹦子往家跑。
她慌不择路,一头撞倒了跑来扛白面大米的马秀梅和佘槐,三个人大半夜的玩起叠叠乐。
两个守夜的“兵”
还在草棚子里比赛谁的鼾声最响亮。
让他俩来看着生产队里的财物别被人偷跑了,估计连财物带他俩都偷跑了也察觉不到。
戚蔷薇气恼恼地真想抱块大石头把胡二狗和戚不黑砸醒,可惜自己不会走,只会爬。
“逍遥煦,用水把他们哧醒。”
“好咧!”
逍遥煦凭空出现在草棚子外面,手里拿着一根水管子,对着草席上酣睡的两个人喷上了水。
“不黑哥,下雨了,快跑!”
胡二狗惊呼乱叫着爬了起来。
两个人赤裸着上身,手里抓着各自的老蓝色粗布褂子,顺毛流水的往草棚子外跑。
“啊…”
“啊…”
“啊…”
好巧不巧,两个人都被倒在地上的马秀英,马秀梅,佘槐,三个人绊了一跤,趴到了三个人的身上。
天微明,警车开到了清风村生产队做饭的大棚子外面,死的活的,凡是昨夜在现场的人全带到公安局审问。
马秀英,马秀梅,佘槐,一致口径,自己听到外面有人喊叫,出来看热闹。
三个人把所有的罪责全推到李奋斗的身上,反正死无对证。
公安人员经过走访调查,人证证明李奋斗确实托人买了许多老鼠药。
又在大水缸边搜查到一张包药物的白纸,人证物证全都指向李奋斗下毒害人。
李奋斗害人的动机也有,上个月想霸占戚民家的房子,和戚民打了一架,故而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