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别人”
看不懂,也许“别人”
心胸豁达,才没她这般小心眼。
商宇收回空出来的胳膊,状似无意实则掩饰拍了拍沙发。
稍抬头寻找她的眼睛,“你介意我马上改。”
“要不你改成日文?”
元灿霓痛快道,算不上一目了然,总比之前的云里雾里要直白。
商宇的昵称由来已久,也许不再代表一段感情,而是变成一种习惯,无深刻含义,就像懒得去银行更改的密码。
但她愿意作为一个新的起点,和商宇好好开始。
商宇和元灿霓的波段偶然重合,朦朦胧胧抓住她的主旨,可惜重合区间不算大,无法100%确定。
元灿霓荡到沙发侧面,趁他不备,弯腰猛地搂住他的肩头,往他脸颊亲了一口——更确切说是撞,商宇刚好转头呈上了自己。
“你可真中二。”
元灿霓松开他直起身,不待他反应,哼着小曲儿逃逸。
商宇拧过身看她离开的门口,又转回来,指腹搓了搓被她赏赐的地方。
摩擦让热度回归,她的吻似乎并没消失,绵绵不绝陶醉了他。
他不禁兀自一笑。
元灿霓的感情内敛而炽热,无论爱或恨。那年她扇他一巴掌后便跑开,不想或无法面对烂摊子。
他再次经历相似场景,面对的却是反面的滔滔情绪。
确定人不会重新回来,商宇掏出手机拨下许卓泓的电话。
“喝完回家没有?”
许卓泓浑不正经:“你怎么知道我喝了酒,不愧是我兄弟,隔着手机都能闻到味儿。”
“找你有点事,帮我打听一个人。”
商宇忽然卡壳,他并不知晓元灿霓妈妈姓甚名谁。
“大半夜能让我们商大少爷心急如火的人,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少贫嘴,跟你说正经事,”
商宇笑道,“这人是我已故的丈母娘,但我不知道她的姓名,只大概知道她生前工作的地方,一个叫美什么还是什么美的制衣厂,三个字,具体忘了。”
说出的地址也不够精确。
“工厂大概在我们高中那会拆迁,不知道公司还在不在。”
许卓泓的酒劲给冲散大半,“不是,阿宇,丈母娘叫什么名字,你问一下你老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