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回到家后,坐在布满血污的沙发上沉思了起来,亲戚被扒了皮的身体七横八竖的被撇在一边,莫娜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她感觉很不对劲,自已的情绪和想法似乎在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无限放大。
不管是恨意还是心中的执念,都在肆意疯长。
莫娜使劲拍了拍脑袋,目光瞥到了闪烁的电视机,电视机坏了?
目光越是在电视机上停留,就越难移开,明明屏幕上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在拉扯着她。
这股引力闯入她的身体,好像在扭曲她的皮肤扭曲她的灵魂,莫娜想移开视线,但她感觉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脸庞和眼睛痛的像是在被火烧。
但是他的的坐姿不是很稳,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反而让她摔到了地上,视线成功从电视机上挪开。
莫娜喘着粗气倒在地上,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已好像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莫娜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镜子前,抬头看见了镜子里仿佛老了10几岁的自已,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而且似乎被扭曲了一般。
身体里的那股能量横冲直撞,莫娜一头磕到镜子上强行使自已保持理智,镜子中的裂痕在她的眼前伸展开,里面有无数个自已。
血液顺着缝隙向下流淌,染红了无数个自已,镜子里每个血腥的自已都在和她对视。
莫娜死死的捂着剧痛的脑袋,嘴里不断的发出惨叫,她在忘记,她在忘记很多事情,甚至是自已的名字。
莫娜用着最后的理智冲到客厅,狠狠地把那台电视机摔到了地上,随后便直接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有些茫然,她失去了很多记忆,但是并没有被那股能量控制住,早熟的心智,悲惨的童年,了无牵挂的心和一夜的疯狂让她适应了体内阴暗无比的能量。
她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她记得自已是一位老师,教书。
育人。
身体的各项机能好像都有减退,但是他却感觉自已的脖子无比灵活,她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手里死死的攥着那两个玩偶和木剑。
这是谁给我的?好像是重要的人。
这个点是白天,为什么没有太阳,外面安静的好像整座城市都被血洗了一样,阴霾的大雾笼罩着整座城市。
莫娜茫然的走在外面自已都没注意到,脑袋已经伸在空中四处张望盘旋着。
她摇摇晃晃地向着学校走去,上学的高峰点,街道上却一个人都没有。
走到校门口,杂乱的记忆好像被勾了起来,他听见了学校里一些歇斯底里的惨叫和疯狂的笑声。
莫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刀。
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学校。
你们只是一些畜生崽子罢了,你为什么会生了一副人像。
莫娜走上,先伸手掐起一个吱哇乱叫的学生,她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之前的哪个学生,是不是她班上的。
“停下。”
莫娜沙哑着嗓子。
但这个学生手里挥舞着一把水果刀,不住地在往她手上扎。
莫娜麻木的看着手上的学生,她感受不到疼痛,但是他想看看这个长得像人的生物,身体里面都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