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素素微微皱眉,看着小腹:“我给自己看了,好好的,不知道为何,总也没动静。”
“是不是,我们不够努力?”
他吐气轻盈,痒痒的酥麻了她的耳朵。
闫素素整张脸,猛然一阵通红,忙嗔道:“没个正经。”
“呵呵,对自己的女人,我需要有什么正经,素素,我们努力努力吧,如何?昨天晚上,秋秋一晚上都没睡熟,稍稍有些动静就醒了,我们都没有……”
“讨厌了!”
她娇羞轻嗔,模样无限的柔美,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伸手,打横抱起了他,他也不管如今正是大白天,就抱着她大步的朝着房间走去。
闫素素惊叫了起来:“不要,大白天的,不然今晚让季秋和星月睡,翔,放我下来。”
元闵翔听若罔闻:“你说,我们能不能有个儿子?”
“翔!你!”
“还是生一对龙凤胎?”
“你,讨厌死了,快点放我下来了。”
“我不放!这辈子,抓住了,我就再也不打算放开你。”
他笑容暖暖,虽然盛满了情欲,却没有半分亵渎。
房门被粗鲁的踢开,他近乎急切抱着她走到床边,然后,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被褥之上,俯下身,亲吻她红润的唇畔。
她嘤咛,熟稔的回应着他唇齿的索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彼此拥有。
这个吻,炽烈温热,许久才在彼此的喘息中告终,他稍稍的退开了她,温热的大掌抚上她闭着双眸的娇俏容颜上,一寸寸的,从整齐的际线到光洁如玉的额头,再从额头到修长的两弯柳眉,反复摸索着,那软软的一线眉,好似羽毛般柔软。
指腹在她眉心处停留顺着秀挺的琼鼻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红润的,吐着幽香酒气的檀口上,她笑了起来,睁开了眼睛。
“做什么呢!”
“看你!”
“日日相对,看不够啊?”
她笑,笑靥如花,美丽动人。
“即便是三生三世,也是看不够的。”
他回应,随后垂,吻上她的锁骨,唇齿渐渐往下。
情到浓处,一室暧昧,他的大掌,移到了她的腰间。
白色腰带,浅绿色罗衫,粉色肚兜,一件件,被甩下床榻,长久的一吻下来,两人已经一丝不挂,裸呈相对。
元闵翔喉头干痒,看着闫素素美丽的胴ti,血脉贲张,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燃烧着,嘶吼着要她,闫素素有些娇羞,依偎在元闵翔精壮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将双唇,贴上他的心脏部位,用心的感受他的存在。
那贲张的欲望,再也无法忍受,他用最原始的动作,告诉了她,他对她的爱恋。
四月春末的时候,闫素素的肚子里有了动静,而宫里也传来了消息,皇后李氏因为擅自做主赐死了两个新进宫的美貌秀女,被冠“妒后”
之名,废去皇后位,打入冷宫,其家族势力,一干随之败落,李威也被人抓住把柄,在京中横行肆意,又撞死了一个人。
皇上此次没有再姑息,而是将李威依照法办,削去官职,打入了天牢。
闫素素晓得李氏家族会遭此惩罚的原因,均在于他们暗中调查季秋的真实身份,元闵瑞此举,无疑是在杀一儆百,以后谁再胆敢随便放出谣言,便是死路一条,至于那个被李威买通的嬷嬷,自然也没有落了什么好下场,太后亲自下令惩处,刑法之狠烈,倒是附和太后的性子。
一切平息,一家三口本该回宫,元闵翔却只派了星月将季秋单独送回,连带着送回去的,还有他的亲笔手书。
看着星月和季秋的马车出后,他随后回来,草草的和闫素素收拾了行囊,就雇了一辆马车,小心翼翼的将闫素素搀扶上了车子。
闫素素轻笑:“怎么不回去?这心都玩野了吗?”
“我素来不喜宫廷束缚,所以才会年幼时候,就请战出征,在边关驻守的日子,虽然苦闷艰巨,比之皇宫,却是自由的多了。”
闫素素倚上他的肩膀,感受着车轱辘往前慢慢的移动,渐渐犯了睡意。
怀孕时候,最是嗜睡,闫素素也同一般孕妇无二。
元闵翔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给她盖上一层薄毯子,柔声道:“想睡了?”
“恩,有些犯困,昨儿个晚上,季秋闹了我一晚上,死活不肯回去,我好说歹说,才说服的她。”
“如若不是该教习她太子之礼,我也当真不愿意送她回去,只望你这腹中,孕的是个男娃,这样,季秋也便无需再伪装了。”
他眼底泛着浓浓的宠溺和期待,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闫素素轻笑:“我也希望!”
素手,环抱住了他的脖颈,有些调皮的抬起头,吻上他的侧脸:“这是要带我去哪里,为何神神秘秘的,昨儿个晚上你打包行李时候我就问了许多遍,都不肯告诉我。”
“定然是个好地方。”
他笑卖着关子,依然是守口如瓶,指尖轻抚上她的眉心,“睡吧,有一程路,待得你睡醒了,估摸着也就到了。”
闫素素点头,满心期待。
她素来了解元闵翔,他若是不肯说,是无论如何都套不出来的,他若是肯说,也就不用她问了,想想作罢,她也懒得庸人自扰,轻笑一声,依偎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