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治标治本的戏,但有漏洞,这个漏洞就是这本身一出戏,假的不可能变成真的,早晚会露馅。
所以我也想和邹镇长敞开聊聊,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果然,听到我的解释后,邹镇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按照严重程度,他们得进去几年啊,他们犯的错,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
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给邹镇长道歉。
我说“邹哥,这事我也是没办法,我您的录音,您也都听到了,按照杨教喜的尿性,他后面肯定还得整我们家,我又不能天天在家待着。更重要的是,他这个村长当的绝对有问题,您也知道,我们全村老百姓都穷得什么似的,可他家里又是小别墅又是小汽车的,镇上那么贵的位置他们都买下来盖饭店了,这不是一个贫困村的村长应该有的财富水平!”
听到这,邹镇长终于不再一脸凝重,而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许兄弟,你说得也有道理,之前就有人匿名举报过他偷卖村里的河沙,可惜那时候也没啥证据,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问“那这次?”
邹镇长说“明天开始,我就让李所长他们好好查查,如果杨教喜真的经济有问题,我就处理他的经济问题,其他有问题的人,该进去的也得跟着进去,没问题的能放全放了,毕竟牵扯到那么多人,都判了影响很大。但如果他经济上没问题,这次械斗也只能各打五十大板,所里关他们几天得了,回去让他们把地重新给你们分一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许兄弟,这么处理,你觉得可以吧?”
邹镇长想得很周到,也充分考虑到了上下的影响,我连忙点头说可以。
“行,那你先养着,我先去趟派出所那边,和李所长对一下明天的方案,你这边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
邹局长走后,许长青和帅帅也蹑手蹑脚的从病房走出来了。
我看看他们,问还好么。
他俩对视一笑,说不能再好了。
然后许长青问我现在该怎么办,他说他跟罗翔学过这段村长持械打伤村民,判他个两年起步没问题了,如果还有其他问题,至少也得是个五年起步了。
我摇摇头,说演戏的事情我给邹镇长坦白了,现在需要查的就是杨教喜的经济问题,这个问题估计不太好查,不然村里那么多人盯着,他早就出事了。
此时,父亲也捂着脸出来了,听到我的话,龇牙咧嘴地说道“怎么不好查,我回去查,老百姓常年外面打工没注意到罢了,问问村里的老人,肯定有知道的。”
本来我们父子几人也没啥大毛病,邹镇长走了我们也没了演戏的必要,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更重要的是收集杨家父子的罪证,赶紧把他们彻底送进去才行。
拦了辆出租车后,我们四人就赶紧往村里赶。
到了村子后,趁着时间不算太晚,父亲带着我们去了好几个常年留守的老人家里,可老人们只觉得杨教喜富得不应该,可杨教喜究竟哪里有错,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连问了几家,皆是如此。
“不应该啊!”
父亲一脸愁容。
见实在问不到啥有用的信息,我们父子几人垂头丧气的往大爷家走。
生这种事,许家老少肯定还在大爷家里等消息,我们得过去报个信才行。
临近大爷家门口的时候。
突然一个瘦削的男人从旁边黑暗处走出来了。
“许一,我知道杨教喜和杨东的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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