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地笑,“我怎么敢说那样的胡话?”
陈闻也笑笑,回忆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黑夜让他整个人都松散了一些,“你什么话不敢说?你说过的胡话也太多了——偏偏这一句不是。”
他逗笑了许馥,让她想起久远的童年。
小时候她是挺爱胡说八道的,陈闻也那时候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她三言两语就哄得他一愣一愣的,把他所有的零花钱都上供,用来给她买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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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夜她止了笑,清清嗓子,拒绝承认那些不堪回的往事,“我没和你说过什么胡话吧?我都忘了。”
都忘了吗?
陈闻也没回答她的问题,只道,“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你有选择的权利。”
许馥深吸一口细烟,声音含混不清,“选择不当医生是吗?”
凭她的家境,当然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二世祖,游手好闲的富二代。钱生钱,就足够她快乐度日,不必受这委屈的闲气,过这动荡的生活。
医生一年的工资不过一个手包,她的手包何止这一个,被别人劝退又何止这一次。
他们说得都很有道理。
世界没了谁都照样转,多一个医生少一个医生有什么区别?
根本不差她一个在这儿抛头颅洒热血。
“不是。”
陈闻也道,“我的意思是,在外界和你自己的反应之间,你永远可以做出属于你的选择——你已经在做了,不是么?”
“……说什么呢。文绉绉的,听不懂。”
许馥偏过头去,慢悠悠吐一口烟圈,才道,“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耳熟也不奇怪,”
陈闻也道,“这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胡话——这不是还没忘吗?”
许馥转过头,恰好与他对视。
夜色深重,月光皎洁,他勾起了唇角,显得有点坏,又有点得逞的惬意,病号服外一件黑色冲锋衣,双眸如星一样明亮,是属于少年人的蓬勃生机。
她笑着揿灭了烟,“今天竟然轮到一个小朋友来向我说教。”
“我不是小朋友。”
他笑容收起来,声音也冷冽,“好了,太冷了,该回去了。”
……
“我不是小朋友。”
他笑容收起来,声音也冷冽,“好了,太冷了,该回去了。”
“再等一下嘛,”
她说话带了点鼻音,有种撒娇的意味,双手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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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夜续玩赛车……”
“其实说白了,就是坚决不同意。我们都知道,这样的要求未免有些太天方夜谭。”
“但我一定要当上冠军的。世界冠军。”
“所以我还是想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