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许馥憋气,看着他脸上浮现清晰的五指印来,勉强忍了,“对,我回来了。”
“……不用吃药。”
陈闻也看着她起身去倒水,也支起了身子,懒懒道,“发烧有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他还挺有自信,只晃晃有点头晕的脑袋,道,“现在感觉不冷,睡得还挺舒服,说明不会烧得更高了,一会儿出了汗就退烧了。放心。”
许馥在抽屉里找药,背对着他,悠悠道,“你常发烧?”
“当然不常发烧。”
陈闻也想到自己一见面就住院,住在一起没多久又发烧,生怕留下个体弱多病的不良印象,莫名其妙开始了自证,“这都是偶然事件,我身体很好的。别找了,真不用吃药。”
许馥挑挑拣拣,“我还以为你久病成医了呢。”
陈闻也笑,“哪有那个水平,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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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没那个水平就好。”
药片和一杯温水重重放在他面前。
用力太猛,水在杯中左右摇晃,险些溅出来。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许馥黑着脸,沉声道,“给我吃药。”
陈闻也呐呐“哦”
了一声,伸手拿药,又被许馥打断,“你晚上吃饭了吗?”
他不敢造次,掀起眼帘看她一眼,又迅速垂下,老老实实,“……没。”
那半边脸颊更红了。
他欲语还迎的表情让许馥觉得有点好笑,声音也轻了几分,“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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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
“最好是。”
许馥说着,旋身进了厨房。
“我来做。”
陈闻也立刻站起身来想往厨房走,但眩晕感猛地袭来,他扶了一下沙发靠背,蹙眉阖眼缓过这股难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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