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唤起了对真正意义和价值的追寻,逼迫着去审视自已所谓的“行侠仗义”
,是否只是一时冲动或者虚幻的理想。
“也许是……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罢了!”
东方左回应着黑暗中的那道声音。
行侠仗义做一名侠客,意味着要敢于面对困难和挑战,甚至可能要舍弃个人的利益。需要有勇气挺身而出,保护弱小和正义。
东方左不知道自已能否做到,对于现在的这一切来说,他一直都是以麻木的状态去面对。
行侠仗义是否是自已的本心,他自已也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只是当初寒夜在死之前,告诉他要这么做。
黑暗中,沧桑的声音一直重复问着这一句话。
不知重复问了多少遍,黑暗中照进一丝光亮,东方左猛地睁开眼睛。
睁开眼,东方左发现自已正躺在木床上,全身被麻布包裹着。麻布上有浓厚的草药香,很明显是用草药泡过。
东方左想撑起身体,坐起来,细微动作扯到了胸口的伤口,一时之间一阵剧痛传来,胸前的麻布被血染红。
无奈,东方左只好重新躺着,他侧着头,目光看向床帷,不知在想着什么。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人男人端着木盆走进房间。
“你可算是醒了!”
年轻人走进房间,见到东方左睁着眼睛,他松了口气,“昏了十多天了,再不醒来吃点东西,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这是在哪?你是什么人?”
“这是在客栈,我叫付抬山,是个医师。”
付抬山将木盆放在木桌上,拿起一条干燥的汗巾,放入木盆中搓了搓。
将汗巾的水挤了挤,付抬山拿起汗巾走到东方左身旁,给东方左擦脸:“你这后生,醒来就乱动!唉,你这伤势还得躺个半月之久。”
“这期间,你不能乱动,吃喝拉撒我来帮你。不然的话,你伤口的血将麻布染红,就浪费东西了。麻布条本来就贵,加上这药材也是名贵东西,所以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东方左愣了一下,问道:“付抬山?没听说过。其他人呢?”
“其他人?嘶,我只救了两人,还有一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你认识他吗?”
付抬山收起汗巾,将汗巾重新放入木盆中挤了挤水
“认识!他人在哪?还有你为什么救我们?”
“他伤势比你轻,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你想见他,我这就去叫他。至于为什么救你,因为缘吧!”
话落,付抬山端着木盆走出房门。
不一会儿,一个胸膛缠满麻布的人走了过来。
“寒兄,你终于醒来了!真是急死我了,那鬼医说你活不成,我还以为你……好在你现在醒了过来。”
王立面色苍白,整个人看着十分虚弱。
眼见王立前来,东方左紧绷着的心松开来。
“王兄,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东方左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立侧坐在木床上,仔细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