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差役以为郅正在装傻。
“在下不知。”
“哈哈哈哈!”
两差役摇头相视而笑。
“可否告知在下?”
郅正耐着性子询问起来。
“郅正啊,莫非你受此打击,得了失心疯?”
“你说什么?”
郅正剑眉横竖,指着那名差役怒斥道。
“说你怎么了?”
“是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郅正态度不好,那两名差役态度更差,这让郅正更加加深了心中的想法,要不然两名小小的差役怎么敢跟他一个门下游檄叫板。
“稼轩,回来吧。”
不知道郅李氏和书童孟浪何时站在了门口,哀愁地对着郅正喊了一声,明白这一切是瞒下去了。
“娘!”
郅正扯着嗓子回了一声,撕心裂肺。
“少爷回来吧。”
孟浪也歪着头叹气喊道。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郅正咬着牙威胁一句,记住了二人得意地模样,灰溜溜地走回院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郅正看着低头不语的郅李氏和孟浪。
“哎,浪儿,你给稼轩说吧,为娘回去休息了。”
郅李氏含着眼泪摇了摇头,拄着拐杖躬着身子慢慢回头自己的屋子跟前,临进门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拥挤的皱纹一层连着一层,密密麻麻,好似突然老了十岁。
“娘!”
郅正再喊一声,郅李氏挥了挥手,进入屋内,然后传出凄凉百转的哭声。
“浪,到底怎么回事?”
郅正抓住孟浪肩膀,使劲晃动,孟浪嘴一嘟,也哭了起来。
“你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跟县令陈千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