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如果你能查清楚这个案子,叔父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如果叔父犯的错你能弥补,那叔父不就等于没有犯错嘛,这名声也就保住了,你个傻小子。”
郅正总觉得县令颢之茅是口是心非,以他的脾气秉性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呢,郅正还是不信。
“哎哟,你看你奸的,用不用叔父个毒誓啊?”
郅正这才敢相信,赶紧说道“不用,不用。”
“那你还不赶紧说。”
县令颢之茅假意夹菜,两个耳朵竖的直直的。
“目前来说,乌骓子雄有可能没有杀人,当然只是有可能,还不能排除嫌疑。”
郅正如实回道。
“好!比叔父我的笨儿子强太多了。”
县令颢之茅眼中闪过些许失落,不过低着头没有被郅正看见。
“叔父,你可别取笑我了。”
郅正紧紧地盯着县令颢之茅的表情。
“你还知道叔父我取笑你呢,臭小子,叔父就不信你比我能,行了吃饭吧。”
听到这话,再看看县令颢之茅嘴角挂着的笑容,郅正这才放心。
“老家院,赶紧来吃啊。”
“别喊了,来了。”
不出意外,姗姗来迟的老家院果然端着三碗粟米粥,给一人一碗,然后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老家院,下午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啊?”
“哎哟,那个侯莫山冲你知道吗?”
老家院夹起一块肉说道。
“知道,知道。”
“他们家母牛下崽,遇到难产,于是叫我过去帮忙接生。”
“没想到您还是位妇科圣手啊。”
“啊?你说啥?”
郅正赶紧闭嘴。
“没啥,没啥。”
“哎哟,听你这么一问,那件茅草房的屋顶是你这个混小子弄破的?”
郅正摸了摸脑袋也不敢说实话,点头承认。
“那个茅草屋本来也没什么用,堆放的都是杂物,赶紧吃饭吧小少爷。”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