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摇摇头。
绸缎是可以用来当钱的,能钱卖钱的人可想而知家里有多富有。
怪不得裴望舒一天天不想学习,不想科考,要换成他家这么有钱,他们也不想努力和奋斗了!
许怀谦想了一下,怪不得裴望舒永远都有穿不完的花花绿绿的袍子,原来他是个富二代,还是个超级富二代!
是他高攀了!
高攀归高攀,许怀谦一点都没有跟朋友谈生意的局促,直接问他:“你打算出多少钱学一个络子?”
“……十两吧!”
裴望舒想了想,他娘平日里好像卖的还挺贵的?用丝线的打的平安扣,有十文到一百文不等的价格。
像许怀谦手里的这个,挑最好的丝线,坠在玉上,卖给那些富贵人家,他娘敢多要价五百文到一两银子不等。
“会不会太多了?”
其实许怀谦的心里价格是一两银子一个,毕竟也不是多难学的东西。
他当年学费总共也才教几千块钱。
“……还好吧。”
裴望舒不觉得这些钱是什么钱,“反正我娘挺有钱的。”
他随便花一点,他娘也不会心疼。
“你会几种?”
裴望舒说完看着一众瞪着他看的同窗,霸气道,“我全都收了!”
“裴望舒。”
许怀谦突然很认真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裴望舒愣了一下:“啊?”
突然一下这么正式地叫他,他还有些不习惯。
“你的名字是神吧。”
裴望舒颔首:“为月驾车的神。”
“裴望舒!”
许怀谦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勾了勾唇,“你是我的神!”
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向他伸出了手:“我会的也就两千多个!打钱!快点的!”
裴望舒:“……”
裴望舒:“……”
裴望舒:“……”
“打扰了!”
他向大家拱了一下手,“你们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两千多个,要他买到倾家荡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