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还和我说是你有问题。”
“她不想让你知道她有问题,也不想我们在一起。”
前者她理解,钟贞疑惑:“为什么不想我们在一起?”
“不知道。”
萧珩解释:“她有病,你不能和一个有病的人计较。”
“那,那间房间?”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秦淑原有个癖好,无论换到各个不同的住所,有一间房间必须是空着的。”
那间房间里不能有任何家具,墙壁一定得是全黑的,隔音效果要一流,天花板也是,窗户得被遮得严严实实,不能装任何家电,也没有灯。
“这个漆黑密闭的空间,会让她平静。”
“可是,”
她皱眉,“我爸每回来,他们一间房,她不会发作?”
“你父亲每次过来住,都是提前告诉秦淑原——也是她这么要求的,她会提前服药,在那段时间内,她看起来是最正常的,所以在你父亲面前,她不会暴露。”
钟贞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
“她以前对交往的男人,都用一个办法,屡试不爽。”
过往的诡事水落石出,一切显出原本面目。
钟贞听后心下舒坦不少,吃起妙脆角来更有劲了,她眉一挑,对萧珩说:“那不怕了,以后我们二对一。”
他站在她床边,伸手揩去她嘴角的屑,说:“膨化食品,少吃点。”
太油腻了。
她不以为意:“凭什么?”
萧珩面无表情:“越吃越笨。”
钟贞将妙脆角放一旁,抽纸擦了手,想了想措辞正要理论——不防他俯身低头的长吻。
她被绝地反杀,毫无反抗之力。缴械投降的事,她做过不止一次了。
这次,还是不甘心地被他束手就擒。
唇舌间的功夫,他比她有天赋,他领悟得极好。
吻罢。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下愉快,“你亲了我,你也会变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