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县主不解:“方?才太后不是为韩家出气了吗?那咱们……”
她?想说她?们不是该拧成一股绳了吗?
承恩公?夫人不悦道:“你还看不明白?吗?太后敲打杜氏,也不敢太过分,不过是给自己颜面,毕竟当时赐婚是她?赐的。可是也仅止于此了,这杜氏若是御前失仪委委屈屈的,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可她?偏偏忍耐了下来,你猜她?会不会回?去说给刘寂听?刘寂听了之后怎么?可能不生气。”
是啊,哭哭啼啼说明色厉内荏,别人日后会更变本加厉看着你失态。可你不动声色,别人不懂你的招数,反而心怀畏惧。
金阳县主终于明白?了。
……
回?到靖海侯府,罕见的刘寂在家中,他一脸关?心的走过来,眼睛只盯在若薇身上,袁氏非常知趣的道:“你媳妇儿受委屈了,你多安慰安慰吧。”
本来刘寂见若薇完好无缺的走过来还松了一口气,现在听袁氏这么?说,心揪了起来,赶紧扶着若薇进去。
若薇却哭笑不得:“也没什么?,太后只是让我跪了一会儿就喊我起来了。”
“我看看。”
刘寂快速把她?放到床上,掀开她?的裤管看,还好只是稍微红肿了一些,他抬眸看向若薇:“这样的羞辱,我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了。”
若薇眼泪倏地落下来:“受这样的委屈于我而言并?不算什么?,你不能因为我而意气用事。”
看到若薇流泪,刘寂只觉得他的心都疼起来了,他不是一个愿意动情的人,如今却头一次也红了眼眶。
夫妻俩对着淌泪,若薇又拿出帕子来,对着他道:“我父亲当年就说你我是天作之合,看着你就知晓你肯定是对我一心一意之人,我跪了这一场,也看到了你的心意,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从此,刘寂对若薇爱愈发深厚,也怜爱非常。
而封晴过来马家,听兰玫提起若薇下跪的事情,她?一幅不感兴趣的样子:“罢了,这些事儿你少听为妙。”
“这是乐事,为何不听?封姐姐,我知道你是一贯不爱听人说是非的。可我这个人就是觉得路不平,得有人鸣。如若别家都和?她?家一样,还要什么?体统什么?规矩。”
兰玫很是不忿。
封晴心道其实谁不知道刘宥根本就被过继出去了,可谁会替刘寂夫妻开脱?
但这也正是她?乐于见到的,可是兰玫只有色厉内荏,旁的不行。正想着,却见马敬辰进来了,封晴吓了一跳,可马敬辰却显得谦和?有礼,为人侃侃而谈又避嫌,让封晴提起的心又放下了。
只是她?突然想到当年父亲送杜若薇的画像,正是通过马敬辰的手,父亲死了,马敬辰却节节高升,可见他是个有能耐的。兰玫是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还不如和?马敬辰合作。
只是她?要怎么?样和?马敬辰合作呢?
孤男寡女,马敬辰名声不太好,封晴也要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若他看上了自己,那可怎么?办?
孰料,她?还未曾开腔,马敬辰就道:“夫人可是封探花之女?”
封晴站起身道:“正是家父。”
他不说是清河郡主,却提封探花,足以显示他对封琅的尊重。
马敬辰道:“尊父死的冤枉啊。个中事情我虽然不必多说,可也是深表歉意!当时,我因为姨母的关?系,又素来钦佩他的为人,故而在半坡那里择了一风水宝地埋葬了。”
封晴瞬间激动起来:“不知您可否让人带着我去我父亲坟前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