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许匠人,你的工艺和用料太差了,我新婚之喜不想跟你计较!
但你也不用编谎话来搪塞我吧!有辱斯文!
不就是两鸡蛋吗?本大厨赏你了!”
娄文良阔绰地甩手,御厨份例高,1o两银子的月例,算高收入人群了好吧,会计较几个鸡蛋吗?
啪!
脑袋被许大茂扇了两烧饼!
“你就是傻柱从垃圾堆里捡回家的小兔崽子!
瞧你衣衫褴褛、面如菜色,是从哪逃荒的饥民吧?
还新婚之夜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许大茂骂骂咧咧地走进东厢房!
这两烧饼仿佛打开了娄文良的天灵盖!
一个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脑海。
娄文良,年18,无业,确实是饥荒流民,在四合院附近垃圾堆捡食物时,被恶犬吓出心脏病一命呜呼!
正好,大清御厨的娄文良新婚之夜马上疯,把命疯没了,魂魄穿越到这具身体。
前世事业顺风顺水,娶娇妻、置房产,只享受了一晚,就穿到了1966年秋天,拿了饥民剧本。
打击,沉重的打击!
娄文良骨子里爱热闹,买了个三进三出四合院,打算趁新婚之喜,把乡下的亲戚朋友都接过来住。
东厢房冬暖夏凉,孝顺如他,当然给父母住。
可现在,被许大茂霸占了!
许大茂正用黑胶条擦鞋面,一双皮鞋擦得锃光瓦亮,不知要去勾搭哪个小姑娘!
见他进来,许大茂凶巴巴地吼道:
“你干什么?想吃鸡蛋?门都没有!我老婆还得吃呢!”
不知许匠人穿越过来是姓甚名谁,娄文良决定问问清楚。
“你不是许匠人,那你是谁?怎么把头剪了?
清军入关,留头不留,留不留头。
你怎么剪了辫子?不怕掉脑袋吗?”
“滚滚滚!什么乱七八糟!现在都6o年代了!
是华国6o年代,建国都十多年了!
我瞧你也不老啊,怎么满口清军清军?
你就是个老封建、老四旧!
小心我把你抓去大院审一审!”
许大茂骂了他一通,用手一带,娄文良像个纸片人跌倒在地。
“哎,你别讹我啊!”
许大茂为人奸滑,欺软怕硬,抬腿便要踹他。
这时,一个剪着瘦月式波波头、穿格子呢外套的女人走出来。
“行了行了,你别打他了。他就是个流民!”
女人的声音莫名熟悉。
那唇红齿白、身娇肉软,不正是娄文良新婚之夜的小媳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