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装马靠鞍,昔日的叫花子娄文良脱了那件破衣服,穿上新棉衣棉裤棉鞋,把脸一洗,就是一个帅气俊郎的大小伙!
“哦,我是何雨柱他徒弟。”
娄文良说。
“他徒弟不是马华吗?怎么变成你了?”
小刘上下打量着娄文良。
娄文良正要信口胡诌个理由,方便进食堂打饭,就被一个娇柔的声音叫住:
“喂,娄文良!你干嘛呢?”
娄文良回头一看,竟是娄晓娥,身穿白底碎花衬衫、湖蓝长裤,站在晨光里,俏生生地冲他招手。
小刘走过来,“娄晓娥,你不是许大茂媳妇儿吗?怎么跟他有什么联系?不会是……”
娄晓娥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是我邻居!我们一个大院的!”
娄晓娥可是放映员的媳妇,她父亲娄半城还是轧钢厂的前股东。
她是标准的落难天鹅。
小刘曾经还在他父亲手底下混过生活!
“一个大院的?他说他师父是傻柱?”
小刘问。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傻柱也是你叫的吗?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他的确是傻柱的徒弟。”
“真的假的?我得问问去!”
小刘说。
“问什么问啊!娄文良,走吧,我请你吃饭!”
娄晓娥兴冲冲地对他说。
小刘顿时羡慕得哈喇子直流,“这么大方?”
“对!吃火锅!”
娄晓娥冲小刘掀眉毛。
娄文良趁机打击打击小刘的气焰,“那是!也不看看我什么人!走喽,吃火锅!”
“狗仗人势!”
小刘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
娄文良就喜欢他不高兴又干不掉自己的那样,出息!
他跟在娄晓娥身后,轧钢厂的工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眼神。
娄文良低声对娄晓娥说:“小孙女,就算你要孝敬太爷爷我,也不用这么张扬!咱们的关系,还是别让人知道为好!”
娄晓娥是个单纯的姑娘,经提点才现自己刚才过分了。
“那,那怎么办?”
娄晓娥有点慌张。
娄文良说:“不过,也没事。以后,你有事,晚上在院里大枣树下找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