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是个爱面子的娃,尤其是在他兄弟面前!
贾张氏居然贪小便宜,把算盘打到他兄弟头上,棒梗不乐意了。
贾张氏丢开蚕丝被,在棒梗额前狠狠一点,“你个小白眼狼!我全家最疼爱你的奶奶!你居然为了外人和我叫板!”
“行了!奶奶!娄文良说得对,只有没本事的人才抱怨环境,有本事的人是顺应环境!您就是格局太小,咱们家才没过得紧巴巴的!”
来自亲孙子的吐槽是最致命的!
贾张氏脸色一僵,指着他骂道:“是你家,你妈和你们仨的家!我一个孤老婆子能用得了多少?你要这么埋汰我!”
“奶奶,这话我就不爱听!什么叫孤老婆子?您要是孤老婆子,就应该像聋老太太一样,一个人吃住,还得靠傻柱有一顿没一顿地给她做饭!”
棒梗直剌剌地骂道,把贾张氏气得半死。
聋老太太躲在墙根外,前院生的事,她统统知道。
她走出门来,就被一大爷搀扶着,“聋老太太,您怎么在这?”
聋老太太慌乱地躲开,假装没看见易中海,转身就走。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对老太太的疏离,感到莫名其妙。
聋老太太摆摆手,“我听不见……”
易中海气急,“您老又在装!我问您,您是不是因为我反对柱子收留娄文良,您才对我这样的?”
聋老太太眼底光芒一愣,显然,她听见了,听得很清楚。
可是,她不打算回复,依然摇摇头,听不见。
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往里走,“您就作吧!没有我和柱子,您老吃屎去吧!”
聋老太太脸色白,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
这就是她推举上来,在院里当话事人的一大爷的真面目。
聋老太太走出院门,来到何雨柱他房门口。
“聋老太太,您来干什么?”
棒梗有些意外。
“柱子呢?”
聋老太太瞥见那张被清理出门的行军床和蚕丝被,无奈的摇摇头。
“他出去了。”
棒梗说,出去之前,何雨柱把娄文良的行军床给清理出来了。
“文良,把行军床搬到我家,你跟我一起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孙子!”
聋老太太用拐棍钝地,钝得哐哐直响。
娄文良有些意外,“为什么?”
“他们怕你被厂子里抓,我不怕!我就是个孤老婆子!”
聋老太太喝道。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秦淮茹有些震惊,“老人家,您可要三思啊!”
“我有什么好想的!娄文良,你走不走?”
聋老太太冲娄文良说。
“走,凭什么不走?”
娄文良和棒梗一人扛起行军床的一边,向后院走去。
秦淮茹急得直敲何雨柱的门,“傻柱,傻柱开门!”
“人不在,去二大爷家了!”
棒梗翻了个白眼。
“什么?”
秦淮茹心想,何雨柱和二大爷一直不对盘,怎么和他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