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背后总结是不是自身原因产生的后果。
思来想去,她将事情生的原因归咎于外来势力的干预。
她没有半点声张,暗地里观察导师的生活工作中是否留有蛛丝马迹。
自从有了白术,导师的工作生活比原来还要规律。
至少在老婆面前他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
只是有时候时间会有些差异而已。
终于在那个周末,妻子跟在下班的导师后面,将在宾馆里尽情欢娱的两人抓获。
罪证得到坐实,妻子仍然不哭不闹,她告诉导师,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第六感而已。
临走扔下一句“打扰到你们了,可以继续。”
连白术都被导师妻子强大的心里素质所折服。
那天导师妻子走后,她说我们继续,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
所以她极力缠绵,极力将毕生的爱倾泻出去。
导师在极其木然的忿围中,心猿意马地体验一次品质极佳的爱欲包裹。
此后不久,白术研究生毕业,就不再与老师有任何来往。
她就是这么一个能随时让感情刹车刹冒烟的女人。
她并没有觉得有多对不起师娘,只不过分享了一点属于她的情感而已。
但她又由衷的敬佩那个遇事波澜不惊的师娘。
她并没有大喊大叫,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并没有去学校里去找领导告。
这女人像一块沉静的巨石,虽然一向保持觉默,却让你无论如何不可轻视。
于无声处恸心弦。
所以白术说到做到,再一次把自己的心房封闭起来。
投身教学以后,白术才现自己近年有些变老。
王国维说“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她搬来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终于现眼角出现别人不易察觉的鱼尾纹。
为了证明自己依然活力四射,她就尽最大可能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她的三观,她的性格呈现给学生们,仍然是一个大学生应该有的样子。
所以她和每一个同学都像姐妹或姐弟一样手足情深。
如此,张无用在白术心中久不能忘,甚至有一个重名的都能钩起她很多的旧日情怀。
此刻两个人坐在宾馆餐厅的厨窗里,边聊着旧事,边望着小城的街景。
白术说“下周我就要回学校了,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到省城来找我。”
张无用说“白老师,我也真诚地欢迎你去我家作客。暑假或者秋天。尤其是十月末,我们那里万山经遍,层林尽染,说如诗如画比较准确。”
白术点头说“你这般炫染,我怎么可以不去呢?”
两人吃罢饭,喝茶聊天,不知不觉大半个下午过去。
张无用去买了单,然后对白术说“老师您上楼休息吧,我也该回了。”
话音未落,电话响起来。
贾二强电话里朝张无用喊道“兄弟,你快回来吧,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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