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无事了,我们换个人来说说。
早上朝贺仪式结束,普通大臣们都回府了,纳兰宏和薛言都不参加太和殿筳宴,于是各自回家。
薛言回府后又带着秋燕三人去纳兰府拜年。
纳兰宏笑呵呵地给了红包。
薛言没看见纳兰德聿,于是问,“纳兰兄,你家聿儿呢?”
提到儿子,纳兰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洗袜子呢!”
“大年初一洗袜子,聿哥哥不怕把财运都洗掉?而且还自己洗?”
秋燕觉得非常奇怪。
“他现在会在乎财运?他只在乎他那双袜子。”
纳兰宏还是气哼哼的样子。
楚琴也好奇地问,“那袜子有什么讲究吗?”
“他说是独一无二的。”
薛言也好奇了,“什么袜子是独一无二的,金子做的?
“金子做的怎么穿啊?”
红瑶一点都不信。
“你们自己去问他,反正他是不让我碰,到现在为止我只看了一眼。”
纳兰宏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众人面面相觑。
“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袜子。”
秋燕的犟劲儿又上来了,说着,她就朝外走。
其他人也很好奇,于是跟着一起出门去往纳兰德聿的屋。
屋里,纳兰德聿在两根床柱之间拉了一条绳子,把袜子晾在绳子上,他就赤脚坐在床上,看着袜子呆。
突然,他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笨死了,为什么要等着干,我可以用内力啊!”
说着,取下袜子,用内力烘袜子,很快烘干了一只,穿上,在烘第二只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大家都涌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他的举动,不由目瞪口呆。
“聿哥哥,你用内力烘袜子,太过分了吧!”
楚琴倒是仔细观察着袜子,“这袜子似乎和我们穿的不一样。”
“看上去好像很暖和啊!”
红瑶也看出来不同了。
薛言看见后一惊,上前伸手就想拿,纳兰德聿手一缩,薛言没拿到。
“贤侄,你这袜子从哪里来的?”
薛言问。
“别人送的。”
纳兰德聿不肯多说。
薛言转头对纳兰宏说“纳兰兄,这袜子说独一无二倒也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