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丫头似乎各个都不太喜欢照顾肖飞敛,听到可以离开翠喜自然是乐不得,躬身施礼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院子里此刻就剩下了魏曦瑶和这个病秧子王爷,手持茶盏走过去递上。
“王爷,茶来了。”
“小魏子你说院子里种些花草如何?”
“您不是口渴了么?”
魏曦瑶不回答他,仍旧递着茶盏在他眼前,他这才慢慢的睁看眼睛坐正了身子接过茶碗只是浅浅的来了一口。
“你不说要偷偷给我调理身子么?什时候开始?”
将茶碗放在一边,他问着魏曦瑶。
“人是你杀的?”
“是,”
他一脸轻松的笑着,魏曦瑶却如何都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痛快的就承认了,到是吓了她一大跳。“
怎么,你害怕了?要不你去太子哪里揭我吧,嗯,大概可以换一个大点的宅院,又或者许你个一官半职的也是可能的。”
这个病秧子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拿来说笑呢,而且还是这么调皮的看着自己。
“你这么厉害,还用得着我去调理么?我看王爷没事的时候还是想一想怎么帮我进入秘阁吧!”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么?”
这丫头很是奇怪,自己杀了一个爵爷她竟然不想问一问为什么?
“你要说我也拦不住,”
魏曦瑶冷冷的说着。
“哦,你是想让我自己说啊,那好,过来扶我起来,我想去湖水那边看看,荷花应该开了吧?”
前天也只是看到几只要抽起来的花骨朵,怎么今天就会开?当然她也不说什么,扶着他起身朝着荷花池那边走去。
依旧是荒凉,尤其是知道了这里面还埋着他母亲的尸骸,此时再看就越的感到一股隐隐的凉气从湖水里面冒出来。
“听说你父王一直养病在宫中?”
“是心病,”
他来了一句魏曦瑶根本就听不明白的话,接着他又说道。
“说来我都四五年没见到父王了,如今他真的在不在我都不敢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