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本身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而她这个不是置疑,而是赤果果的嘲笑。
那么,就不仅仅只是找死了,而是找打找揍找残废
赵樽原就是个大男人,哪里受得住这个男女之事上生疏,那是因为他没有实践过,刚刚亲那几口,也有他怜惜她的成分在里头,既然她这么找死,他也是分分钟就能变成狼的狼人。
往上提了下她的身子,他把她整个儿拎到了罗汉榻上便压了上去。
“爷今儿非得整治整治你。”
“喂,唔”
男的都天生神力,又岂是小女子可比
夏初七眼睛里戏谑和嘲笑,很快便在他的亲吻中沦陷了。他上来便是强攻,几个回合下来她便体力不支了,由着他像摆玩小人儿似的,挑唇,捻舌,相缠着,弄得她全身软,在两个人呼吸交错的气息里,她除了一双手还能时不时锤打一下他的肩膀,再不敢去惹这头了怒的野兽。
她承认,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她吻得越投入了起来,情绪也在不停的往上攀爬,而他身上茯百酒的特有香味儿,随着与她亲热的津沫交流,闯入她的鼻尖,像他一样带着凌厉而强势的征服欲,让她仿佛入了梦,无酒也醉得她销了魂,只剩下唔唔声,哪还说得出半句话来
“这回,爷便饶你。”
他忽地松开嘴,头埋在她颈窝里,重重呼吸着,不再动弹。
久久,谁也没有动,也没有人说话。
夏初七吞咽了几下唾沫,试着想说点儿什么。
可嘴张了几次,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瞧着她嘴上又损又坏,可她在男女之事上头就是一个囧货,有口无心更无经验,在他之前也没有谁能让她产生出些什么情啊色啊的心思来,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吸引力,可赵樽却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感受。面对他,她会害臊,会脸红,会觉得不好意思,也会随了他一块儿燃烧。
“想什么”
他气重的喘着,抱着她没有放开。
“为什么”
要吻她
“你太小,再养养。”
靠,他以为她问的是什么为什么他不继续
夏初七窘迫的想要解释,不料他却突地埋下头,恶作剧在她身上咬了一口,痛得她直抽气。
“你个混蛋咬我”
微噘一张被啃得红扑扑的嘴儿,她完全不知道那粉粉柔柔湿湿嗒嗒的一片水泽,究竟有多么的惹人爱怜。
“爷没见着傻子。”
他盯她半晌儿,在沉默中,突然诡异的解释了一句。
夏初七一愣,脑子昏乎乎的看着他。
鎏年村那些人不是他派去的
“你还不信你家爷的话”
他淡淡问。
“信。”
抹了一下嘴巴,夏初七随口应了,又昏七迷八的问了一句,“可我家傻子他不见了,在鎏年村被带走的时候,我亲眼见到那些人,都打着你的旗号,难不成还见鬼了”
赵樽眯了下眼,专注的盯着她。
“不见鬼,你便不会再来找爷了吧”
听完他这话,再瞧着他那眼神儿,夏初七耳朵尖都烫了,觉得有点儿招架不住。她记得原本她是找茬儿来的,可两个人如今处成这样的节奏,实在太坑了,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接下去该说些什么。
“那个,为什么你不早说那行吧,我先走了,你当我今儿没来过,回见啊。”
“你敢”
她人还没爬起来,他便牢牢圈住了她。
低下头来,他看着她若有似无的低呵了声,便压住她按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挣扎着,也不知谁的脚没放对地方,扑腾扑腾间,有一只脚丫子便踢到了几上的酒壶,“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