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越来越美丽,每次她过来帮忙,豆腐摊的生意就会很好。来光顾的都是一些男人,每次来都对小圆色眯眯的!”
妇人越说越生气。
“有没有印象最深的男人?”
沉默许久的秦淮礼总算问了一句。
妇人与男人对看一眼,迟疑道,“还真是有一个男人,经常出手很大方。他每次过来只买一小包豆腐,却都给很多银子。”
“你能认得出他是谁吗?”
华溏不想放过一丝线索
。
“看到脸我能识得。”
妇人斩钉截铁。
“小圆出事那日,她去过哪里?”
华溏接着问道。
妇人摇头,“她只跟我说要出门,不知道她要去哪里。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多问一句的啊!”
妇人抽了一下自己的脸,十分懊恼。
华溏轻叹一口气,这白人送黑人,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继续问,“小圆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妇人看一眼男人,男人仔细回想后摇摇头,妇人也摇头想不出有什么异常。
后面华溏又问了几个简单问题,没什么其他收获,便告辞离开。
路上,华溏向秦淮礼抱怨,“似乎都没有什么现。”
“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内容,串起来便想通了。”
秦淮礼忽然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
华溏抱着胸,仔细思考他的话。
虽然并没有想出什么端倪。
“去最后一个死者那里看看吧。”
华溏大踏步向前走去。
椿娜家在主城区街口的尽头。
待华溏和秦淮礼到达时,来开门的是椿娜的继母,王寡妇。
椿娜的生母死了,生父娶了王氏后也撒手人寰。
留下椿娜与继母二人,村里巷口的人都叫继母为王寡妇。
王寡妇得知华溏是来调查椿娜的死因时,瞬间破口大骂,“那个不要脸的贱坯子,死了活该,查什么查,走走走。”
说着就拿着手中的扫帚,对着华溏与秦淮礼的脚底狂扫。
灰尘满天飞,华溏扇扇面前的空气,连续后退。
秦淮礼却不惯着,一阵掌风将迎面飞扬的尘埃瞬间驱散。
强劲的内力顺带把骂骂咧咧的王寡妇,刹那间掀翻在地。
王寡妇嘴朝地,吃了满嘴灰,站起身,更想不依不饶。
但一眼对上秦淮礼冷酷低沉的眼眸,瞬间没了气焰,垂下头,不敢说话。
“问什么,就答什么。再出恶言,嘴巴撕了。”
秦淮礼语气淡淡,却听得王寡妇背脊凉。
她立刻跪地求饶,见风使舵,“草民错了,官家您要问什么尽管问。”
“椿娜的情况你知道吗?”
华溏显得有些不耐烦,她最讨厌这种欺善怕恶的人。
王寡妇一谈起椿娜,嫌恶的态度又浮现出来,“知道,这个椿娜真是个没教养的,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到处勾引男人,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