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人还不是树么,这点也不懂!”
张秋梅怒火中烧,但看到龙婷娇眼光移来,只得硬生生停住,在地上跳了二脚,一屁股猛坐了下去。
“张才女!我们都是文人墨客,不懂的事要虚心学习,你年纪小,我也不跟你计较,至于这些动物在笑树干什么呢?”
他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这还不明了么,这些动物在笑树虽然活了千年,但仍不会走路,不会喊叫,真是可悲可气又可恨。”
蔡落解释道:“字倒还可以,只是有点莫名其妙,也没有任何意义要说明。”
“蔡大人解释得是。”
龙四海称谢道,再看了汪、张、孟三人一眼,见她们都怒目看着龙才女,证明她这句说得实在离题,他那里知道这三人都给龙婷娇禁锢了起来,便笑着道:“十年寒窗,换得百年仕途,可喜可歌又可敬。”
“好!好好!”
这时除了龙婷娇四人,全场人齐声叫好,不亏为四才子之,而且对仗公正,又有意义:“真是好句。”
“这次我输,我们重来。”
龙婷娇听了他们的赞美声,感觉这龙四海比起其他三人好像是好了一点,所以才说。
“谢龙才女,这次我们比诗可否?”
龙四海客气地问道。
“也可。”
龙婷娇点头:“谁先做?”
“还是由龙才女先做吧!”
龙四海折扇一恭。
“秋风笙箫云推月,厅聚群才把酒欢,提诗作对各论高,把于世人宴谈中。”
龙婷娇笑道,这已经是最浅薄的诗了,她始终保持着雍容华贵的品质。
“这……”
龙四海呆了一呆,眨巴着眼睛看向其他三才子:“这诗……?”
“这种诗……”
蔡落一声冷笑,看了一下三位长老:“望龙才女解释一二。”
龙婷娇头脑一晕,怎么,这么浅薄的诗都听不懂,还怎么比下去呢?“这……”
“这诗这么明了,还需要解释吗?”
张秋梅站了起来:“在一个秋风的月夜里,大厅之中集聚了天下顶尖的文豪在把酒言欢,提诗作对各论高下,虽然这是二长老一场盛情的宴会,但它的经历和所作的诗篇在后世人的言谈与宴席中将会广泛流传。”
“好!解释得好!”
三位长老及汪、孟都拍手叫好,其他的人好像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看诗的本意并非如此完美啊,只是张才女硬是帮她解释得神乎其神而已。”
蔡落笑道:“第一句就是秋风笙箫云推月,秋风虽有点声音,但怎及笙萧之万一,这也太夸张了吧,而且还是云推月,应该来说月推云比较适合,第二句厅聚群才把酒欢,厅聚群才倒也事实,把酒欢就有点不适了啊,你看他们进来到现在一口酒都没吃到哦,第三句提诗作对各论高还可以,至于第四句把于世人宴淡中就不对了,今天作的诗不一定要到将来才能传颂,因为我是翰林院修士,明天就可以传遍全国,而且也不需要必是在宴会之中才能说呢。”
“你……强词夺理!”
张秋梅怒道。
“张才女!你也不用生气,给龙才女评个中等已经算是高的了。”
蔡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