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吧,多精彩啊。”
古灵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亚依白怎么还不来呢?”
6天涯自言自语,不断地看着断命崖下面的那个黑洞。
“我估计它们最起码要三个多小时才能赶到。”
欧阳瘦解释:“一百多公里路程,而且,又在山洞里奔跑不容易。”
“你们看,这些猛兽是不是亚依白的兄长它们?”
龙婷娇惊呼,用手指着山涧中部的一大群猛兽,顺着起伏的山道慢慢的向下移动,山涧中,大批的活树人不停地在对它们动袭击。
“对了,肯定是。”
欧阳瘦把视频调近。
只见山腰边的坡道最多只五六米宽,上面拥挤着数百猛兽,其中中间密集处一头大型独角虎浑身血红,遍体是伤,在走路时腿还一拐一拐的,由于伤势严重嘴里还不时的出痛苦的呻吟声,它们的移动非常的缓慢。
在坡道的边上就是宽阔的山涧,对面是刀捎一般的峭壁,在峡谷的底部是流淌着的溪水,溪水不大最多五六十公分,但溪流湍急,在宽阔的溪流上,上面不时的掉下了相互交战的失败者的尸体,弄得整条溪流一片殷红。
整条山坡到处是缓慢转移的各式猛兽,上面和边上大批的树人不断的利用枝条或根须对着缓慢移动的猛兽实施袭击,枝条或根须所挥舞的劲风带着破空之音响彻云霄。
猛兽们的相互搏斗的跳跃声以及暴怒的咆哮声惊天动地。
突然,一棵赤子牙树一声大喝粗壮的枝条夹带着破空之音袭击中间那被众星捧月的重伤独角虎,站在坡道最边缘的牛犰兽一声大叫挡住了这一树鞭的猛烈攻击。
“辟啪”
一声巨响,那牛犰兽坚硬的鳞甲竞然被撕下了二三片,一道鲜红的血痕印在上面。
牛犰兽不等枝条抽回,锋利的尖角迅回头插入枝条之中,巨大的劲力一下子把赤子牙树给拉了下来。
“啊!”
赤子牙树一声惊叫,三条根须似利剑般刺向牛犰兽,旁边一狸狼和一白鼠豹迅扑上每人一条根须咬住不放,活生生的将赤子牙树拉了下来,一蹄踏中心脏部位,随着一声撕心裂腑的惨叫,赤子牙树在众多的猛兽撕咬下,不一刻化为虚无。
就在此时,一三彩榉树猛然扑向一正在舔着地上鲜血的长毛狖,长毛狖本就灵活,觉情况不妙忙一个翻身纵上坡壁,脚掌一踏坡壁闪电般袭向三彩榉树双眼,三彩榉树一声惊叫,忙急退身形,不想长毛狖好似流星赶月已经扑到,双爪对着三彩榉树狠狠抓去。
“啊!”
三彩榉树心头一寒,我命休矣,突觉右边树枝一紧,一股巨力将它迅拉偏攻击范围,原来是白槐老树救它一命。
长毛狖一个扑空身体不由自主飞出坡道,眼看长毛狖要坠入悬崖,众兽惊吼,说时迟,那时快,一红毛犸长鼻一挥,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长毛狖牢牢吸住,稳稳的提了上来。
再看被簇拥着的独角虎虽然伤势严重,身上的鲜血还在不住的滴落,看到长毛狖被安全救回,心里也不觉感到一阵安慰。
它知道这些树人的攻击也是有一定的限度,一般情况下上面的攻击枝条不会过三根,用多了会直接影响飞行,有时会导致不能飞行的局面,这样是非常危险的,平地作战它们比不了兽族灵活,基本上十战九输,而下面根须它们一般只使用一根主根须,其他一二根是用来保命的,要是根须全部消失它们就只能依靠进食来维持生命,一旦缺少食物,它们只有死路一条。而现在自己身受重伤,看来命不久长,于是停下脚步,强忍痛苦对身旁一怪角白熊道。
“白长老!看来我是不行了,你还是带着众弟兄下山暂避锋芒去吧,不想我亚依黑一世英豪竞落得如此地步。”
那自称亚依黑的独角虎一阵苦笑:“下山之后尽量朝山洞或狭窄的地方走,狭小的地方这些树人对我们不会造成威胁的,稳定之后去寻找一下我王弟亚依白,叫他一定要为我和死去的将士报仇。”
尽管它是知道不可能的,但是没有得到王弟噩耗的消息,它心中总有一丝不甘。
“大王!要死一起死,你又何必说这种话呢。”
怪角白熊道:“虽然我们现在处境险恶,但总有一天我们能成功突围,到时,我们东山再起。”
“希望如此。白长老!我现身受重伤,举步坚难,我们兽族看来指望你了,我若与你等同行,势必连累大家我心何忍。”
“大王休说此话,我等与您大王生死与共,早晚会脱大难另想它法。”
怪角白熊安慰道,其实话虽如此,满山猛兽被这峡谷阻挡,退无可退,进就这一条道路可通,而且亚依黑行动犹如龟爬,铺天盖地的树人还在不断的袭击,情况异常险恶。
“但我现无力举步,怎生是好?”
亚依黑痛苦万分:“现在又是炎日高照,若等到晚上,树人退却,我们倒好慢慢下移,可现在……”
“大王放心,我马上招绿毛巨龟汪群主它们前来驼你。”
怪角白熊道。
“召绿毛巨龟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