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总之家属不签名,医生不会动手术,至于怎么办我不知道。”
江雪英说:“亲家应该知道,到时问她。”
儿子笑,四个女人跟着笑。又吃喝了一会晚饭结束,四个女人收台,儿子陪我聊天。
四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加入聊天,聊了一会,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跟着冲凉,冲完凉出来五个人望着我,我又逐个输功力给他们,输完功力给他们,我叫儿子去睡觉,我在厅中间运功。四个女人轮着去卫生间冲凉,留下三个看着我。渐渐我又进入忘我境界,运完功我入房睡觉,四个女人继续陪我练功,又练到早上。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五个人冲凉,冲完凉四个女人去厨房,我到沙上坐着抽烟,过了一会儿子下来和我聊天,我抽完一支烟又输功力给儿子,输完功力给儿子又输功力给四个女人,输完功力家人一起吃早餐。儿子一边吃早餐一边逐个看四个女人。老婆说:“你今天怎么啦?”
四个女人望着儿子,我也逐个望四个女人。老婆说:“父子俩怎么啦?”
儿子说:“老豆,你二个老婆靓了很多,二个阿姨一样靓很多。”
四个女人互相望对方,最后集中看着江雪英。我说:“昔日的江雪英回来了。”
三个女人搂着江雪英。儿子说:“老豆,学校时候雪妈是这个样子?”
四个女人望着我,我说:“就是这个样子。”
江雪英过来搂着我说:“乖乖说的是真的?”
我抱起她说:“真的。”
周笑丽说:“乖乖,我怎么样?”
我说:“你穿回昔日的衣服,一个可怜巴巴的周笑丽又出现了。”
儿子和三个女人笑,周笑丽过来搂着我。老婆说:“老公,我怎样?”
我说:“去问你四个哥。”
儿子说:“如果妈现在去四个舅父家里,四个舅父见了不吓个半死。”
三个女人笑起来,老婆却呆着。三个女人见了过去搂着老婆,江雪英说:“嫂子想什么?”
老婆说:“他们问我怎样说?”
江雪英说:“我以为什么事,心肝帮妈想办法?”
儿子说:“说自己突然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原因就是。”
周笑丽妹妹说:“就按心肝说的办。”
四个女人送儿子去地铁站,临走周笑丽妹妹说:“姐,你妹夫能不能认出我?”
周笑丽说:“当然认得出,可能有点意外,你的东西拿齐没有?”
周笑丽妹妹说:“我全装在皮包里。”
江雪英说:“干脆过几天再走,等变化完再说。”
周笑丽说:“这样也好。”
五个人走了。
我坐在沙上抽烟,脑海不断涌现昔日江雪英的身影,太神奇了,黄天的师傅绝对是高人。抽完烟我又在厅里运功,运完功又抽烟。我的手机响,江斌的电话,我说:“江斌,什么事?”
江斌说:“要镀金那个家伙又打电话来。”
我说:“没其他事?”
江斌说:“现在基本没什么事。”
我说:“你姐还原了。”
江斌说:“姐夫,什么意思?”
我说:“你姐现在变回学生时候的样子。”
江斌说:“我马上过来。”
我说:“你姐不在家,应该去了酒楼。”
江斌说:“其他人怎么样?”
我说:“周笑丽一样也变回学生时候的样子。”
江斌说:“周笑丽在家里?”
我说:“全部出去,我一个人在家,还有,儿子昨晚跟你外甥通了电话,通话中你外甥要送二嫂去医院,你应该又做舅公了。”
江斌说:“有没有打电话回来?”
我说:“问你姐,也可能打给你,让你妈知道。”
江斌说:“有没有跟老大说?”
我说:“儿子跟老大说了,你姐叫老大一有消息马上打电话回来。”
江斌说:“确定姐去了酒楼?”
我说:“现在你姐天天去酒楼,你打电话给她说找我,跟着问她在什么地方就是。”
江斌说:“就按你说的做,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