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视线又下移回了他穿着病号服裤子的下身,那里高高耸立着,就算隔着条裤子她都能看清他的轮廓。
“咕咚,”
她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那…冒犯了……”
荧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裤子,那根物事一脱离了束缚,就迫不及待地顶着根导管在她面前冉冉立起。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达达利亚的性器,但它看起来似乎比昨天晚上还要大上一圈,它饱满硕大的暗粉色头部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底下衔接着的粗长的茎身上隐约还能看到暴起的青筋。
…她还以为昨晚那样就已经是它的完全体了,没想到还能再进化成究极体吗?自己这双手到底还要再摸多少次这个东西?!
“很、很有精神!”
她看得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开始没话找话,硬夸了一句,试图把它想象成昨天晚餐吃的红肠。
“…谢谢。”
达达利亚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在强忍着痛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荧壮着胆子,再一次地握住了它。
它立刻在她手心猛地抽动了几下,她手一抖,差点没握住。
夭寿…!红肠诈尸了!
“…你,你不要乱动!”
她惊恐万分。
“我没动,是它在动。”
他眉头紧蹙,缠着纱布的胸膛剧烈地上下伏着,被她这样触碰…他会有反应是在所难免。
“呜啊——!怎么又动了!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它?把它变软?”
荧近乎绝望地请求道,她已经顾不得要扮演什么护士人设了。
“…我尽量。”
达达利亚现在眼睛看不见,对外界的感官全凭借听力,听到她声音抖得不像样子,隐隐带了些哭腔,他觉得自己怕是更加控制不住了。
她越慌,握着他的手劲也就越大。
“唔嗯…!”
达达利亚弓着腰,像是承受不住身体上的痛苦,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抱、抱歉!是不是力气大了捏疼你了?”
她不知所措地试图安抚他,在茎身上轻轻地摸了摸。
这根可怜的大家伙,饱经她摧残还能这么坚强,荧不禁有些感动于它顽强的生命力。
昨晚她用了好多润滑液才将导尿管从它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戳了进去。
往头部上面淋了润滑液后,它整根都变得滑不溜手了起来,她心情本就紧张,它这一滑,她更是接连好几次都没能抓住它。
荧不禁想起了自己在海边沙滩上抓鳗鳗的那些悠闲时光,它逃,她抓,她穷追不舍,它插翅难飞。
凭着仅存的一点医学常识和导尿管包装上印刷的使用说明注意事项,她完成了这项艰难的任务。
如今,她又要将它再拔出来。
“…别摸了,直接拔吧。”
达达利亚抓住了她不断努力安慰他的手,她这一顿乱摸无疑是火上浇油,勃起的同时,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将那根可恨的管子吞进去了好几厘米。
“哦…哦,好的。”
荧立刻端正思想,以更加严谨的态度面对当前的问题。
她扶正它,试探地捏住那根管子往外轻轻扯了下。
“嘶——”
冷汗顺着他额角流了下来,就连缠着纱布的眼眶都似乎湿润了,洇出了两道浅浅的水痕。
“很、很疼吗?”
她不敢再拔了。
“…没事,继续,”
达达利亚皱着眉头,“这点痛,我还忍得了。”
“要是怕疼的话…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下。”
她红着脸提议道。
小时候打针,她怕疼,哥哥就会抱着她,轻轻地拍她的背。
达达利亚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是…把他当小孩子来哄了?就连他家最怕疼的托克,到了五六岁后也不需要他用这招来哄了。
“…不要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