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
她不说话,抱住他腰的手一路下滑,摸到了勃起了一半的性器。
“哔哔——故障中,今天暂停使用。”
他故意板起脸,假装自己是台仿生机械人形,但下身的变化出卖了他。
“骗人,那这是什么?”
借助渗出来的液体,荧用掌心摩擦着他滑溜溜的前端,“你的狐狸尾巴么?秃尾巴狐狸。”
“唔…!坏孩子…你明明就知道这是什么,”
达达利亚低低呻吟了一声,只好无奈地转过身把她的扣子扣好,又扯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仔仔细细地把她弄脏的手擦了一遍,“乖乖把药吃完才有奖励,不许讨价还价。”
“嘁——!”
“…好苦,这是不卜庐出品的吧?”
皱着脸喝完了一茶缸预防感冒的冲剂后,荧感觉自己的味蕾都要死掉了。
“这你都能品得出来?苦就对了,良药苦口,”
蹲在床边负责监督喝药的达达利亚接过茶缸,剥了根早就准备好的棒棒糖喂到她嘴边,“喏,说好的奖励,吃完就去刷牙洗脸睡觉吧。”
…糊弄谁呢?
“我不吃,”
见达达利亚跟条大型犬似的抱膝蹲坐在自己脚边,荧心中恶念骤起,她捏住那根糖果,居高临下地用它摩挲着他薄薄的嘴唇,“我要看你吃。”
“看我吃…?”
达达利亚先是不解地歪了歪头,但他很快就察觉到她的坏心思,轻轻笑了一声后,他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肉粉色的舌尖缓缓地舔了一圈:“唔…真是奇怪的要求……”
——他可不会满足于只做一只任她摆布的宠物狗。
达达利亚嘴里含着糖果,眼睛却一直不安分地盯着她不放,仿佛他不是在吃糖,而是在品尝她身体的一部分。
不仅如此,在舔舐的过程中,他还不时刻意地发出些耐人寻味的轻哼,就连吞咽唾液时的声音都格外明显。
被他这样直勾勾地注视着,荧的呼吸变得越来沉重,浑浊。
——他平时也是像这样舔着她的。
她忽然松了手,让糖果就这么直直地掉在自己露出来的大腿上。
黏糊糊的糖果在腿上滚了几圈,拖曳出一小滩黏腻晶莹的糖浆后才停了下来。
“啊,不好意思,刚才没拿稳,”
荧有些抱歉地笑了笑,“还好没掉地上,应该…还能吃吧?”
说罢,她抬起一只脚挑衅般地踩在他肩膀上,俨然换了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就劳烦「公子」大人为我清理干净了。”
荧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件达达利亚的衬衫,腿一抬,下身就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他眼前。
她颇有兴致地看着他,像是在好奇他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达达利亚似乎早就预料到荧会来这招,她被他哄骗着喝了那么大一茶缸苦药,不找他算账才怪。
“你啊……”
他叹了口气,突然换了副正经的口吻,苦口婆心道,“在至冬,食物是一种很宝贵的资源,不可以拿食物来玩哦,伙伴。”
荧被他这番大道理打了个措手不及,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小阿贾克斯舔冰溜子的画面。
「小时候没什么零食吃,就只能背着老爸老妈偷偷掰这个吃……」
——她可真是该死啊!
她自觉理亏,只好不甘心地撇了撇嘴:“哼,知道了…呜啊…!你干什么!”
下身被一个黏糊糊的东西抵住了,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她脸都涨红了。
怎么可以用那个来……
“所以,我们要一点都不剩地全部吃掉哦,”
达达利亚微笑着捏住糖果的细棒,绕着穴口一圈圈地来回打转,将融化的糖浆涂抹在她的外阴,“放心,不会放进去的,前提是…你不主动去吞它。”
“谁要吞了…!”
荧这个时候再想合拢腿也来不及了,她的一只脚还踩在他肩膀上,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在了外面。
局势瞬间逆转,她一下子由支配者转变成了被把玩的那方。
是自己太过轻敌,怎么能把狡猾的狐狸当成是憨实的大狗来逗弄,她完全被他刚才那副无害又温驯的模样给蒙蔽了。
“那可说不准,”
糖果微凉的表面若即若离地划过上面那枚小小的突起,引得她又是好一阵颤栗,“都这么湿了…刚才光是想到一会有「奖励」,就已经馋得流了不少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