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紧张地绞着制服的衣角,脸上好烫。“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他捏起她的下巴,鲜红的眼瞳直视着她的,让她无处遁逃,“如果连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都无法发现,也别做什么研究了。”
“学长…”
她绯红着脸颊,带着希冀的目光,怯怯地望向他。少年红宝石般的瞳眸低垂着看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如羽扇般,遮掩着眼底浓烈的情绪。属于他的,理性却又炙热的吻落了下来。他另一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长指插入她柔软的发间,不容许她逃离,加深了这个吻。荧被这个吻压得一步步后退,最后被抵在了桌子的边缘,学长一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放置在了书桌上。“学…学长……”
她眼睛迷离着,双手揽上了他修长优美的颈项,撒娇般地索吻。“张嘴。”
他俯身压了下来,犬齿研磨着她的唇瓣轻咬,威胁般命令道,嗓音低沉沙哑,致命的性感。她心脏怦怦直跳,雀跃得仿佛要跳从胸腔中跳出来,幸福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嗯…嗯啾……”
他的舌缠绵地与她的搅在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自彼此辗转的唇齿间溢出,柔软的舌头侵入着,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黏膜,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荧羞赧而兴奋地回应着他的吻,手指紧张地揪紧了他身上整齐的松石绿色教令院制服,鼻腔里都是研修室里常用的溶剂的味道,甲苯…乙酸乙酯……熟悉的危险芳香气息此刻却令她无比的安心,仿佛整个人被包裹在了独属于他的世界中。理性的,冷静的,教令院的天才前辈…现在,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学长。“这样与你接触,竟也会有注射致幻剂般的极致快感。”
许久,学长才松开了她的唇,在她耳边轻笑着说了句。温热的气流刺激着耳朵,挠得她痒痒的,荧颤抖着身体,微张着被他啃咬得红润的嘴唇,意乱情迷地看着他喃喃道:“学长…还想要亲亲……”
“你是口唇期的孩子吗?”
学长高挺的鼻梁蹭过她小巧的鼻子,含住了那张渴求着的唇瓣,“嗯…嗯啾……这么喜欢接吻吗?”
“是喜欢…被学长亲吻,”
荧小声地纠正,“不是学长,就不行,呜…!”
耳朵倏地被含住了,湿热的舌尖在耳廓游离,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与愉悦,她再也克制不住,细细地娇喘出声来。“好敏感,一旦被我触碰,身体就会不断地颤抖起来。”
少年的手顺着后颈滑下,探入了她的制服上衣里,如同调试器械般,拨弄着她欲念的按钮。“你知道教令院的那些男人平时都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吗?…就像丛林中盯上了猎物的,饥肠辘辘的野兽一般。”
胸前的柔软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把玩,娇弱的乳尖在微凉的掌心中逐渐立了起来,每被手指刮蹭过一次,就多一分酸痛难耐。她鼓起勇气,将胸脯挺起朝他依靠去,迫不及待将自己全部献祭给他。“你再继续用着这样毫无防备的表情看着我,会被一点都不剩地吞吃入腹的。”
看着她害羞又期盼的眼神,学长最后一次轻笑着警告道。“那就…请用吧。”
荧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呜…嗯啊……”
胸前脆弱的乳丘被学长的舌头蛮横地舔吻着,略粗糙的舌苔摩挲着充血的乳尖,她紧紧抱住了他不停耸动着的头颅,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他的制服帽子被她不小心蹭掉,金属校徽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荧的白色制服长裙不知何时已经被撩至腿根,两条腿不自觉地紧紧缠住了他的窄腰,腿间被什么硬物抵着。意识到腿间的是什么之后,她出于本能地合拢了双腿,慌乱地低下了头羞于看他。那炙热的硬物却使坏,狠狠地顶了她。“告诉我,是这里想要,还是这里?”
学长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双唇,顺着人体的中线一路向下,咽喉,锁骨,胸骨,肚脐…最后,抵在了她濡湿的衬裤上。她咬着下唇,耻于说出口,磨蹭着双腿想扭开身子。少年却不给她避开的机会,双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荧捏着他的衣襟不住颤栗,身体弯曲着,小腹滚烫,感官全集中在了他手指所及之处,想逃开,却又不舍得逃开,灭顶的快感如雪崩般,迅速将她湮灭摧毁。脱力地靠在他胸前,她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平复心底的悸动。“这就好了吗?阙值有待提升。”
学长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低低地戏谑道。荧悄悄瞥见他的下腹,那处仍是硬挺着,撑起了白色的衣料。只有她一个人纾解了…是不是太自私了?于是,她伸出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炙热。“学长,想要你…也变得舒服。”
他站在桌前,任她伺弄着他的性器。她扯开他的腰带,露出了他线条流畅肌肉紧致的腰腹,以及,下腹处勃起的粗长y茎。这根性器和他的主人一般漂亮,挺拔的暗粉色茎身青筋鼓起,整体弧度微弯,圆润硕大的gui头上腺液溢出,反射着晶亮的光泽。坐在平时二人办公的书桌上,荧缓缓褪下衬裤,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那就由你来让我变得舒服吧。”
他一副任她自由发挥,不紧不慢的样子。这是在…捉弄她吗?她红着脸,无师自通地开始套弄起了他的性器,待到差不多了,才试探着扶着它抵在了自己的腿间,gui头顶着酥软的穴口,烫得好似能融解她。她犹豫着不知所措,机械地用茎身磨蹭着湿滑的肉缝。“真是笨拙,”
荧似乎听到他叹了一声,“没办法,实cao就交给我吧。”
“要是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抓挠我的后背也可以。”
他一个挺腰,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她吃痛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哼唧着哭了出来。学长搂住了她,胸前被她的泪水洇湿,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小幅度地在浅处抽cha着,待她适应后,才狠下心来顶入了最深处。“呜…!”
她攥紧了他的衣襟,抬起的小腿颤抖地搭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头顶的帽子不知何时也被晃掉了下来。“学长…学长……好喜欢你。”
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冲撞着她体内的一处处敏感点,窄窄的甬道褶皱一次次地被撑开,被贯穿,吐纳着,包裹着他。研修室里回响着黏腻的y乱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低低的啜泣声、重重的喘息声交错其中。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发间,像是安抚。“那就,成为我的东西吧。”
学长最近总是提前离开研修室,荧有些在意,但并没有问什么,学长应该是有什么要忙的事情吧。直到有天,她无意间看到了他独身一人去了教令院附近的一处密林。那个方向,荧直觉有什么巨大的秘密在等着她。于是她偷偷跟了上去。等到学长从一处洞窟中离开,她等了一会,才缓缓靠近了那个位置。乍看之下,这只是个很常见的须弥学者狂语期时居住的洞窟,但在探索之后,荧发现了一处隐蔽的暗门。费了好大功夫,她才解开了这道门的机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血腥,腐臭,防腐药剂的气味。密室中央,金属的解剖台反射着寒冷的光。周围是大大小小的木架子,整整齐齐地陈列着用玻璃广口瓶盛放着的,浸泡在淡黄色防腐液体中的…各种器官。她一时不敢去确认这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墙边有个用砖瓦砌的池子,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防腐液的味道。荧跌跌撞撞地走近,与池底的「人」,正正对上了。她跪倒在地,剧烈地干呕了起来。地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手稿,她颤抖着拿起一张,上面简明地叙述了作者对于「人体改造」的一些构想。荧看得遍体生寒,看到最后,手指颤抖到差点连这张轻飘飘的稿纸都捏不住了。正当她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一片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住了。“真可惜,本来一直想让你成为我藏品中最特殊的那一个,但你要是再像现在这般不小心,我的这些「成果」很快就会被教令院发现吧?”
她最喜欢,最憧憬的学长,怜悯地弯下腰看着她。“在没发表那篇演说之前,我还不打算让那群废物知道这些事情。”
“规定是为人设立的,人不是为规定设立的。不先做出点成果论证,那群瞻前顾后的废物是不会接受的。”
“只能请你,接下来也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了。”
荧脖颈一紧,被他死死扼住了。视线逐渐模糊,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如果人活着都得有个理想,那我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学者,名正言顺地与学长并肩。或许某天我的名字还能出现在学长你的论文里,以第二署名的身份和你的名字写在一起。」“能以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陪伴着我,想必最喜欢我的你,也一定很高兴吧?”
“放心,我每天都会来看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的。你喜欢小猫小狗吗?我可以为你做几只标本,我不在的时候它们可以陪着你。”
“你变得好苍白,抱歉,让你以这么寂静的方式存在于世,但你答应过的,不是约好了要成为我的东西么”
“…好久没吃椰炭饼了啊,要不要试着开发椰炭饼口味的营养剂呢?真想让你也尝尝。”
“看,眼熟吗,是之前跟你告白的那个男学生,你失踪后,他一直发了狂般地找你,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呢。这次,更是差点找到了这里,万幸,我在他看到你之前就把他处理掉了。”
荧以另一个视角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一些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开始复苏。她不是教令院的学者荧,而是「旅行者」。「2」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荧注意那个学生很久了。这孩子一直独来独往的,虽然有许多女学生对他示好,但他一直无视着拒绝着所有人的接近。她作为教令院的老师,很是担心这孩子的未来啊!一天,学生们交完作业后,她单独留下了这孩子。“老师,是我的作业有什么问题吗?”
少年垂手立在她办公桌前,冷静地问道。哪个孩子被老师单独留下是这种态度啊,这就是最大的问题!荧痛心疾首道:“赞迪克,你要知道,做研究一个人是行不通的,项目需要团队协作才能正常运转下去,老师很担心你的未来啊。”
“我来教令院是学习的,不是为了来社交的。”
赞迪克淡漠地回答,“项目我自己能完成,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
她叫住他,“还有,你平时都吃什么?”
别的学生下了学都扎堆到大巴扎聚餐,但她一次也没看到过他去吃饭,这孩子难道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但是他每学期的奖学金也没少拿啊。她绝对不允许她的学生在窘迫的生活条件中学习。“喝营养剂。”
少年毫不在意地说,“吃饭很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