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之后关山越坐着当晚的飞机离开中国,他应该是不会回来了,毕竟他总是逃避又来晚一步。
这些年走的路并不容易,悄然退场才是他的终点。
薛朝华忙完年会表彰发言,一路连抗带打的将秦睿带回自己的办公室,众员工投来鄙夷和不可置信的眼神被他尽收眼底,秦睿提供的资料终于是徐小迪能力的证明。
她狼狈的被甩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这张沙发见证两人太多次性爱,粗暴的,强制的,不顾她眼角残泪的。
身为前员工,对于老板的想法总是无权干涉,她只能低头整理着被他撕扯的衣服不说话。
薛朝华侧过身子点上一根烟,一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办公室一角,慵懒从容的睨了她一眼,“小迪在我这里的身份也不用我多说,我答应过她让她来华艺工作,权高位重的职位,还是自己人用的放心。”
霎时间办公室寂静无声,只剩下秦睿冷漠的声线,
“随你吧,你要做什么和我说一声很难吗。”
她头发散开披在肩上,是被他粗暴的扯了一路的成果,但现在的她在薛朝华眼里俨然就是一个疯子。
他走了几步靠在了办公桌上垂眼打量着秦睿,眼神一闪而过不屑,嘴里说出的话照样符合他的身份,
“你算什么,和你说了你明白?华艺是你的?你只不过能分我一半的财产而已。我动动手就能让你净身出户倒欠几个亿,你以为你是谁?”
话说出口就后悔,他总是知道怎么羞辱一个人。
秦睿抬起头扯着嘴角自嘲一声,“那你让我倒欠几个亿吧,我受够了。你爱和谁玩和谁玩,爱做什么做什么,什么都不用告诉我。”
薛朝华嘴角叼烟双手插兜走了过来,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光是站在她面前就足够秦睿浑身发麻。
他眼底笑意渐深张嘴吐掉烟,即将燃尽的烟头一瞬间从她头顶滑落经过她放在大腿上的左手虎口。
秦睿瑟缩一下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烟灰,但依旧是被烫到了一个粉色的小圆点。
男人笑出声仿佛在逗一条狗,他伸出双手将秦睿按回到沙发里,欺身压了上来,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欲哭无泪的眼,“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扯一张合法强奸你的证?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和我有一纸证明?不是你聪明漂亮又耐操,一人顶三十个人的团队,我能看上你?说不定尤里也是这样的呢。”
“那就拜拜,你以为我愿意吗!”
不争气的眼泪听到他的字就开始落下,一滴接一滴砸在他食指上滑落。
总是这样羞辱自己却还不愿意离婚。
薛朝华直起身嫌弃的甩了甩手将那热泪不知甩向何处,“少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样子,敢找小迪的麻烦,我弄死你!”
忽然又觉得这样的嘲讽不够意思,他像拍小狗一样轻拍了拍秦睿的头,“当狗只需要趴下撅起来,长着嘴是让我射进去的。不是让你和我纷争出个对错的,你还不配。”
他长腿一迈将秦睿狠狠的压在狭小的沙发里,双手用力一拽就撕扯开她立领衬衫,纽扣崩裂开来落在地上叮叮当的。
伸手拍了拍秦睿的脸颊,那脸上挂满了泪痕,落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演戏而已,薛朝华一手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又止不住的嘲讽起来,“和我做你哪次不爽?让你当一个阔太太整天想着怎么花我的钱很难吗,尤里操你你也是这样的死鱼表情吗?”
身下的人没反应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发丝遮住她半张脸,往下看去是呼之欲出的是冒着尖的两个软肉,正被男人揉捏在掌心疯狂的捏着。
“说话!”
他怒砸了一下沙发靠背,指着秦睿的眼,样子凶狠极了。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我很累了。是我要当阔太太的吗,你质问我干什么。你只是娶不到心爱的人,只是人家不愿意嫁给你!”
秦睿反应过来笑了,又仰头继续笑得放肆。
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男人的挫败,事业蒸蒸日上又如何,哪怕是他都有得不到的人和迈不过去的坎。
薛朝华一愣,反手掐着秦睿的脖颈,他额头上青筋冒起,太阳穴也突突突的跳着,将她掐着从沙发扯下来扔在地上才压上去。
“尊重你?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一毛都不能,在我这说什么尊重?白清艺再怎么样,也不是你这样的贱货可以在我面前提及的。”
她痛到咳嗽也换不来他一丝怜悯,披头散发被他一手压着脸狠做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射出才甩袖离去,秦睿麻木的从地上爬起感受着热流一股股涌出,她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洗不掉肮脏的红痕。
半个月后启程去北约那天,薛朝华前脚从西安回来后脚就和她乘坐私人飞机去往王宫参加婚宴。
秦睿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发呆,她最近睡得总是不安稳,纯白的内饰包裹着苍白的她。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正在和文莱安排新季度企业目标的薛董,他穿着银色的外套黑色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里面的银链。
是一把同心锁的样子,钥匙在秦睿的脖子上。
“薛董,荆家已经按您吩咐进行职位调动。医疗器械领域也如您所想,华艺一览无余,上季度这个板块营收早已破一百八十亿。”
文莱给男人递上咖啡,恭恭敬敬的说着。
他托着脑袋懒洋洋的休憩着,品尝一口之后就放下了咖啡杯,苦。
“嗯。”
惜字如金的样子高雅极了,他站起身去往休息室,突然驻足回过头压低声音,“清艺是几点的飞机去哥本哈根?我答应了她今年去看的。”
文莱一愣脑子飞速运转,“下午两点到哥本哈根的海滨音乐厅。”
他嗯了一声推门进入休息室,秦睿早已被吵醒正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