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来,随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空荡荡的马路上毫无一人,只有热浪和树影。秦睿收回心思看着他,“没什么,那女孩……”
她话没说完,但答案已经有了。“被家劲养大的情人呗,正常。”
薛朝华恍然一声,朝里走去。一pi股坐在沙发上吹着空调,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洋洋洒洒落下,秦睿走进来就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双腿大张着,两条胳膊随意的搭在沙发上露出手腕的彩虹迪。她瘪瘪嘴,但嘴角却噙着笑。帅的不自知。音响放着一首节奏劲爆的舞曲,男人随意的切换着投影仪上的节目,他按下桌角按钮关了灯,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只一瞬间幕布上就播放着声音巨大的欧美片,整个房间昏暗又暧昧。秦睿踩着细高跟走来走去,走到玄关处的酒台前拆开一瓶威士忌,转身打开冰箱取出几块冰块加了进去。客厅的动静大到她红了脸,一不小心威士忌便撒了出来。“出来。”
他仰起头靠在沙发上对着酒台前靠着的女人说。眼前的欧美大片刺激的他一阵头皮发麻。“大白天看这些干什么。”
秦睿嚼着碎冰,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走到沙发后面。薛朝华视线追随着她,一仰头就看到秦睿低下头对自己吐出嘴中的威士忌。他一愣,笑容却怎么也遮不住,露出虎牙张开嘴品尝着,淡金黄色的液体快速的顺着他的嘴角划过下颌进入最深的地方。“hkhu都没有你有感觉。”
液体口感顺滑,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运动着咽下充满果香和烟熏的白州威士忌。趁着秦睿偷笑扶着她的肩一用力自己就和她双唇触碰,他将秦睿往下拉抱到自己腿上,他的动作太快秦睿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的碎冰被男人洗劫一空,手也不自觉的放松将酒杯甩了出去落在地毯上,只是现在无暇顾及了。她顺势扶着男人的肩调整着姿势,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男人捉住自己的手往下压,他仰着头垂下眼皮盯着她,嘴里嚼着碎冰,时不时有着融化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勾引着她,“解开我的皮带。”
秦睿可没有那么听话,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后解着他的衬衫纽扣,帝王领的设计让他整个人痞坏痞坏的。她解了叁颗,开敞的领口露出他衣服下的肌肉和纹身,秦睿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的就撑在他的腹肌上。明明比自己还大四岁,偏偏像一个叛逆的痞子。紫色瞳孔的主人正盯着她,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她一动不动,男人也一动不动,只有那微扬的嘴角和露出的虎牙暴露他的情绪。秦睿出神间,他快准狠的握住她的脚腕,女人回过神时手一用力她就趴在自己胸口。像一只渴望主人爱抚的小猫,坦露出肚子扭来扭去。“哈~被我抓到啦。”
他的坏笑响起,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和性欲。裤子里的自己,早都支起了小帐篷。男人顺着她的小腿大掌轻而易举就摸到了那臀肉,软软的滑滑的,正聚在他的腿上。而胸口上的女人早已面露绯红难堪的搂着他的脖子不吭气。他拍了一下,她咬着牙忍住了。又一下加重了力度,她没忍住,轻哼出声。身后的放浪背景声让她根本受不了,他比她还懂她,轻轻撕扯,就可以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她觉得自己是一块粘土,任他揉捏摆出各种造型。“撕拉”
一声,她的上衣被男人从后面撕开,只剩下下身的短裙,不过倒也方便他办事了。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起身将两人换了个姿势,她在沙发里被圈在他怀中。薛朝华笑着俯身下压,一手摸到沙发旁边的按钮,在秦睿羞涩的表情中唇齿交融,沙发也被他按下。彻底成了一张任他发挥的床。幕布被他关掉,没有了让人羞涩的浪叫,但黑暗更能激发身体的敏感。她看不见,但想得到男人是一副怎样的表情抚摸着自己。他不可能不要孩子,传宗接代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华艺,这样的一个资本集团,不能没有啼哭的主人。黑市,熊市,牛市,这男人倒是,什么肉都要吃一口啊。男人蓄势待发的欲望被一阵手机振动声打破,他直起腰面露不悦,揉了揉额前的碎发走到一旁接起。距离她有点远,秦睿竖起耳朵只听到他几个语气词,大概是生气了。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扔,边走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卷起来捏在手上盯着她的身影靠近。“你那个妹妹在学校割腕了,不过还好被送到了医务室。我已经联系了家庭医生团队,从心理到生理进行干预治疗。”
“随便她,我没见过,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还有这个妹妹。”
秦睿摆摆手满不在乎,现在她孤身一人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影响她了。“我听你的。”
男人靠在她胸口,看着她话里话外都是轻松便放下了心,“不过,能不能把我放心上。”
秦睿猛的在黑暗中睁开眼,半信半疑的扭过头回应他在锁骨处的吻,“哎呀……这种事不着急。”
“我明年就叁十岁了,业立没家成,还能不着急?”
他轻咬秦睿胸口的软肉,刺激的她一阵阵情难自禁。“唔……”
秦睿胡乱回应着他湿润的吻,愣是不说她的想法。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她的心,男人总是睡一次算一次,女人总是做一次深爱一分。更何况,他还这么的有实力。“说呀,能不能?”
他粗硬的头发扎着秦睿的嫩肤,莫大的刺激下她轻嗯了一声。男人坏笑道,“那就说好了,不要再想着离开,因为我真的会弄死你。”
秦睿大脑宕机着,当真是被他吓到了。她是越来越分不清这男人嘴里的话几分真假了。天花板的音响传来一首音乐,《dehors》她闭上眼聆听着轻松欢快的歌曲,要迈出的,到底是哪一步呢。“想什么呢?”
他的手指随着话落的一瞬间插了进去,秦睿被刺激到倒吸一口凉气。她推了推他滚烫的身子,“疼…”
“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男人一个胳膊支在她身旁,将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随他玩弄。他的两根手指搅弄着内壁,随着音乐的节奏快速的抽cha着,秦睿的腿根被他做到涟漪不断。她失声嘤咛着想要逃离这样的快感孤岛却无用,薛朝华的额头抵在她肩头就这样控制着她,伸出舌头有意无意的舔舐着她的敏感点。“不要……慢一点……”
她失控的紧紧捏住男人的胳膊,不经意间给他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痕迹。薛朝华抬起头,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求我。”
玩弄意味明显的两个字,让秦睿挣扎着侧着身子在他心下哽咽,“求求你…不要用手了。”
猫叫的两声,让薛朝华头皮发麻,他缓缓抽出手在外面挑逗着小果核,就算看不到,但也能联想到那小逼一定在为自己的离去而吐泡泡。他将手放在秦睿脑下,在黑暗中摸索着钥匙项链,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他压低身子对着她锁骨眨了眨眼。秦睿皱着眉看着他的动作,指纹加虹膜,头割了才能取下来。脖颈上的束缚被取下,他从沙发一角摸出一个丝绒盒。“送你新的,买了一整套,你喜欢青色,我就特意选了青色,蓝色,绿色的。”
说着,男人蹲在地上,拉起她的右手将一枚暖热的钻戒戴在她无名指上。他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左手,“我也有呢。”
秦睿仰头睁开眼旋转着手上的钻戒,看不到什么设计,也看不到到底什么颜色,但大小出奇的合适。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改变。“怎么说呢,谁都有叛逆的时候。”
他苦笑一声拉起她的手虔诚道,“是你赶上好时候了,我第一个孩子是在我二十四岁那一年,流产了。”
“第二个是和你,也流产了。有时候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确定我会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男人点上烟,黑暗中的火焰照亮了他的半张侧脸,秦睿看到一滴泪滑落了下来。“酒后,吐真言啊。”
秦睿坐起身,看着他躺在自己旁边坐在沙发上吸着烟。“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沉思半晌,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秦睿不解的捏紧了自己身上的破布,“可我不需要你负责,可以和我离婚吗。”
男人对于听过无数次的话早已有了免疫,伸手弹了弹烟灰,“不可以,不能。”
“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误解和意见。可我早过了肆意相爱的年龄,我需要家,需要牵挂,需要很多我没有的东西。”
男人握住她的手,“需要你。”
她只觉眼前一黑,最后的叁个字如雷击般在她大脑炸开。需要自己。“你这样的人,要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我”
她哀怨的抽出手,拿过他嘴角叼的烟自己吸着。薛朝华动作一愣,“最开始因为你看起来很好骗,后来因为你好睡,现在嘛。”
他撑起身,抬起她的手在无名指上留下一个浅吻。“因为我爱你。”
他看着她呆愣的表现暗自放下了心,小女儿家在想什么,他在清楚不过了。“勇敢点,小女孩。”
薛朝华紧捏她的手不容她抽出,他的嗓音如同潘多拉一般让人无法拒绝。秦睿沉默着,她烦乱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少年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背对她越走越远。她始终没有回答,但沉默也是一种回答。薛朝华也不急,灭了烟重新压在她身上,只是经此一问谁也没有心思继续,他做了一次就抱着她去了浴室。将人洗干净放在床上就拿起衣服离开,像是真的忙,更像是落荒而逃。